的统帅,特拉比松总督阿克修斯大公,都沦为了敌方的俘虏。
而东帝国在两西西里王国,到意大利南端的战线,也迟迟推动乏力;或者说,由于东帝国军队的纪律松弛和放纵,让他们在当地陷入,此起彼伏的激烈反抗中。甚至连分裂的南方教廷也与之对立。
要知道,受到意大利南方诸多商业城邦、海贸城市,所支持的流亡教廷和皇室成员;一度与入侵的东帝国势力,达成了某种程度上,堪称丧权辱国的密约;以割地赔款换取某种潜在的默契和协同。
但是这个密约的副本,却被东帝国内部的间谍,给泄露了出来;反而变成那位“鲜血幼狮”/少年凯撒,铲除异己的口实,内聚人心和平定叛乱的义理所在。反过来诱使好几支城邦军队临阵倒戈。
南方教廷的联军,因此遭到了严重的挫败,一度被兵临圣座驻烨的佛罗伦萨。而这位当世的圣座,虽然拥有崇高的威望和影响力,也善于鼓动信徒捐献家产,或自带武器组成所谓的“护教民兵”。
但却难以挽回军事上的节节失利,和来自南北两方面的内外交困。甚至,就连原本的教会体系,都出现了割裂和分歧;尤其是在少年凯撒所领导的罗马皇庭,走出了存亡危机开始大幅反攻之后。
人口众多的几个北方大教区,经过了一番内部分裂的争斗和肃清,将倾向南下圣座的教长、修士排斥和流放、罢黜之后;已宣布不再接受罗马正教教廷之外的一切令喻,变相的遵从凯撒皇庭麾下。
甚至有人开始公然造势,鼓吹以凯撒的权威,暂代已经逃出千年之城,也失去上帝荣光的圣座;代行教会的管理和监督诸事。随之而来的,还有留在罗马的教廷成员,为此进行的引经据典大辩论。
而这么一阵教廷分裂的风潮和巨大波澜,也不可避免的扩散和影响到,位于阿尔卑斯山南北;各个边疆行省和边境军区、帝国附庸的山外和山内,及黑森诸侯领地;迫使当地的大小教区开始站队。
在这种情况下,罗马方面无疑是占据了,极大的便利和优势;作为帝国的北疆与外族的缓冲地带,这些附庸诸侯和开拓领主,从军事、经济、民生等多方面,都不同程度的依赖帝国支援和流通。
而作为建立历史较晚,在教廷的圣品和资序阶级上,天然就低于那些传统大教区,却宗教氛围更加浓厚的次级教区;来自罗马新一任教廷的使者,也为其提供了难以拒绝的优厚条件和未来的前景。
允诺了更大的自主权和更多的独立性,以及罗马枢机厅的紫衣席位。乃至统合一些较小的分教区,组成级别更高的都主教,甚至是大主教的辖区。但作为相应的条件和代价,必须体现出相应价值。
比如,利用靠近黑森林的地利之便,为陷入内乱和外敌入侵的帝国中枢,提供更多神秘领域的资源和助力;乃至在特殊身份的权贵引导下,与那些活跃在黑森林边缘,或是出现在境内的异类势力。
达成某种默契和妥协,甚至是有代价的交换条件。而因为黑森林的特殊存在,以猎人行会/工会的名目,长期延续下来的“夜曲”组织;就不幸成为这种,多方牵线搭桥之下,表明诚意的牺牲品。
哪怕“夜曲”组织在最为鼎盛的这些年,在各地拥有成千上万的协力者,训练和聚集、招募了数以百计的匕首、小刀,拥有数十个短剑和长剑小队,乃至以军刀、战斧命名的资深导师和精锐成员。
却也逃不过,来自帝国官方、昔日雇主和黑暗生物的多重算计、图谋。而作为西帝国及其周边地区,最后猎人传承的“夜曲”组织,不但因此遭受了惨重的损失,还受到官方的后续取缔和追捕;
作为条件,教区获得允诺特权和地位;提供合作的暗裔族群,也得到领土的敕封;成为帝国的新边境贵族/开拓领主……至于受委托的“夜曲”组织,及其深入自由邦的成员,只是送上门的祭品。
当然了,综合主祭拉恩的想法和宫庭总管的猜测;源自罗马皇庭的许诺和条件,更像是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阳谋。牺牲部分民众和领地的利益,促使这些暗黑生物、异类精怪,进行一番自相残杀。
唯有最后获得胜利的强大者,才有资格获得来自帝国的册封,以及相应的地位权势,领地和人口;最终被引入帝国的权力体系,成为受到驱使的非凡力量之一。或者说,那位少年凯撒不打算装了。
就像是历史上的那位“叛教者”尤利安皇帝一样,要将古代的异教信仰和私下供养的超常力量,籍着这个帝国分裂的内乱和外敌入侵,以及诸多神秘不断涌现的时代大潮之际,公开摆上台面来。
分析和推演到这里,江畋觉得自己,是该佩服这位迷之自信的勇气,或是临危不乱和孤注一掷,敢于借助一切力量的决心?还是嘲笑他过于天方夜谭的脑洞大开,或说是病急乱投医式的过度妄想?
不过,就算得到了最终的答案,蒙面前来的爱德华、安妮特等人,反而是感受到了深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