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坚定异常的反驳道:“既然你有逆天改命之志,又知道了未来的大致趋势,还有诸多大事件当中,需要趋避的危机和风险所在,理所当然会比其他人走的更远才是。”
“狸生所言甚是,却是孤又软弱且退缩了。”太子李弘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既然这些暗中谋刺的鬼蜮伎俩,都已经相继败露了,那接下来孤封岳礼毕的回归之路,想必就是明面上的图穷匕见吧?”
“这就要看殿下的后手准备得如何,或者说有多少力量和资源,能够用在这场因势利导的后续风潮中了。”江畋意有所指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殿下既然活着走下嵩山,那明面上的胜负手就领先了。”
“在礼毕返回东都,面见天子的这段路程当中,也是可以阻止和破坏您,就此主导和掌握大势的最后机会了。该跳出来,自然会跳出来;毕竟,此辈的时间不多了。哪怕是那位天后,也是一样的道理。”
“母后么?”太子李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唏嘘和深邃起来;“从始至终,孤与她之间的分歧和争端,都围绕着朝堂之上的政见不合而已;这次,她老人家又该用什么样的过失,为孤罗织罪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