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机会成为归义军的创始人,而是跑到河中去建功立业了。而另一个曹仁贵,同样是另一条时空线上;张氏一族内乱后的归义军继承者。
“既然如此,我也有一件事情,顺势拜托两位。”想到这里,江畋也再度开口道:年长一些的张议潭当即郑重其事拱手道:“不敢当;”而曹仁轩则是倒退几步,连声道:“但请上宪吩咐便是。”
这时,外间也再度传来通报声:“官长,那贼首扶观终于供认了,还请前往鉴证一二。”。片刻之后,江畋看着摊在座椅上,外表看似毫发无伤,但是内里精气神仿若是被抽空一般的西海僧扶观;
“诸事尽了,唯求一死。”然而,他声音嘶哑的开口第一句话是:“但无论如何,劫夺朝廷的酌金大案;始终与吾辈无关;就连吾等也是接到了受命全情调查和追索,究竟何等人栽赃嫁祸于斯。”
然而这一刻,捏着黄色结晶的江畋,却是明显感受到了他现有思维中的,厌弃、痛恨、畏惧之类的杂乱情绪;但唯独没有说谎时该有的情绪波动。这要么是他心境无谓生死了,要么就是认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