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说:“对,一个半月要是没卖掉,这批货就要被海关另行走流程处理了。”
辉嫂低头默默算了算,最后抬头看着他,“我想试一试,应该没问题。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必须提前动身去深城才行,不知老弟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张宣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而且我本身也积攒了一笔钱,这次可以多提一些货回来。”
这话听得两人非常怪异。
两口子心想你天天在学校能挣什么钱?你家里都穷的快揭不开锅了,你要是有一笔钱能忍心看着你妈餐餐吃红薯饭?
阳云和辉嫂互瞄一眼,同时疑惑开口问:
“你积攒了多少钱?”
“你是怎么挣的钱?”
关系到以后双方的利益问题,关系到自己扯虎皮的问题,有备而来的张宣在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不会谦让。
他端正身子,把今天备好的一大摞书和报纸递过去,缓缓说:
“我的笔名叫三月,是“知音”杂志和“青年文摘”的特约作家,每个月有几千块钱的收入。
同时我还给十多家报社不时供稿,这里每个月也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这一年多下来,我的个人私房钱积累的非常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