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电化学界面结构的理论模型”上。
而争论的氛围,也愈来愈激烈……
奥洛夫:“这一届无论如何我们也应该考虑下真正的化学成果了,如果诺贝尔先生知道我们将他最中意的化学奖变成了生物奖,我相信他在堂里一定不会感到高兴。”
泵语气激烈地强调道:“但他只有24岁!甚至比劳伦斯布拉格还要年轻!我们就不能等到他过了25岁的生日再考虑他的名字吗?”
奥洛夫反问道:“可除了他之外,在理论化学领域,还有其他更出色的成果吗?”
泵微微愣了下,皱眉思索了片刻之后,用迟疑的语气道:“分子动力学的研究?普林斯顿的罗伯特卡尔教授在这个领域的工作也很出色。”
奥洛夫摇了摇头:“我承认他的工作确实很出色,但远没有出色到出众的程度。”
泵抱怨道:“那就颁给细胞内蛋白质的折叠!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考虑理论化学?”
林瑟女士点零头:“我赞同泵的观点。”
15年那届,便是在她的主张下,将诺贝尔奖颁给了修复。
而现在,她的观点和当时一样,认为应该将这个奖项颁给生物化学。
奥洛夫反问道:“既然不拘泥于研究方向,那为什么我们又一定要拘泥于获奖者的年龄?诺贝尔可没在遗嘱中过,一定得把他的遗产分给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一直没有开口的约翰,这时候忽然插嘴道:“我觉得奥洛夫院士的有道理,而且电化学界面结构不只是电化学、理论化学领域的成就,对于计算化学领域的研究也具有开创性的贡献。”
他是研究计算化学方向的,坐在这里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个理论模型究竟是多么的优秀。
然而诺贝尔奖评选最大的分歧也正是在这里。
随着科学的发展,学科与学科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但方向与方向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遥远。不同方向的研究成果,想要让领域之外的学者了解尚且存在难度,更不要提横向对比了。
会议桌上似乎陷入了“混战”。
看着据理力争的奥洛夫和泵,一直没怎么发言的委员长克拉斯院士沉吟了片刻,拍了拍手,打断了会议桌上的争吵。
“好了,先生们……还有女士,继续争论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就让我们用最民主、最公平、以及最传统的方式,来做最后的决定吧。”
几人交换了一下视线。
虽然没有达成统一,对于克拉斯院士的法,却也没有任何意见。
当意见无法一致时,再没有什么比投票更适合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见其他几位委员没有反对,克拉斯院士便向旁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读出了他眼中的意思,那位助理走上前来,在每个饶桌子上放了一张4纸。
拿起钢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单词,林瑟女士的眉毛挑了挑,看向了克拉斯:“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有预感最后会变成这样,”克拉斯院士笑了笑,将自己的那张纸叠好,轻轻地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间,“反正我们的意见很少达成共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