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物,等哪我闲下来再考虑吧。”用感慨的语气到了这里,陆舟忽然意识到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由斜了莫丽娜一眼,“我倒是差点忘了,你自己不也是单身么有啥资格我。”
“我不一样,我是独身主义者,感情对我来是累赘。”轻轻甩了甩被汗水打湿发梢的金发,那淡蓝色的眸子里印着漠不关心的神采,“而且,可能就如你的那样,数学已经够难伺候了。”
陆舟一听这话,顿时乐了。
“可我也没见你把数学伺候的多好啊。”
从最初认识到现在,他已经从本科生变成了教授,而她依然跟着自己的导师扑死在黎曼猜想的哈代临界线上,以至于连篇博士论文都没写出来。
当然,陆舟不是在幸灾乐祸,相反出于善意已经劝过她不少次,选择一个相对简单的目标入手。
结果很明显,她从来没听过。
莫丽娜愣了下,回过神来之后,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她本是打算反驳的,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反驳的底气,最后只能把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憋了半才憋出了一句话。
“你等着今年八月i大会的报告会,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
撂下了这句狠话,她便站起身来,愤然跑掉了。
“我静候你的佳音。”
冲着那渐渐消失在湖边路上的背影喊了声,陆舟笑着摇了摇头。
还我呢,现在看看到底是谁受了刺激
不过话又回来了,如果受点刺激就能做出成果来的话,受点刺激也好。
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恢复体力的陆舟从长椅上重新站起,心情舒畅地沿着湖边的路继续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