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选择。

可以预见的是，他将刷新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主任查尔斯费弗曼创下的记录，并且这个记录很可能一个世纪之内都不见得有人能打破。

算上同样预定了菲奖的“德国学神”泵舒尔茨，明年的菲奖就相当于凭空少了两个名额，对于剩下那些研究工作虽然突出但算不上顶尖的年轻学者来，菲奖的竞争将格外激烈。

而她的导师，由于将赌注全部都压在了黎曼猜想身上，这一年都没有做出什么漂亮的研究成果。

毫无疑问，这一切菲尔茨奖已经与她的导师无缘了。

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陆舟，莫丽娜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究竟是羡慕，还是羡慕，亦或者是羡慕了……

虽然没有得到答复，但光是看她的表情，陆舟便猜出来了个大概。

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陆舟岔开了话题道。

“看来我做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就当我什么也没吧。”

看着陆舟，莫丽娜神色复杂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挑战一个困难的目标之前，我更倾向于选择一个相对容易完成的目标，”看着在夕阳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湖水，看着在湖面上低空盘旋的无人机，陆舟用轻松的口吻继续道，“如果一上来就选择哥德巴赫猜想作为挑战的目标，就算是我也没法轻松做到。”

这句话他倒是没有假，群构法的理论是在波利尼亚克猜想上得到完善，而最终源于他在证明孪生素数猜想时，对大筛法的新的解释。

哥德巴赫猜想这座大厦不是一日完成的，而他最终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一步到位的。

莫丽娜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过了一会儿，认真地请教道：“所以，你选择的目标是？”

陆舟笑了笑：“孪生素数猜想。”

莫丽娜：“……”

这尼玛叫目标？！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她瞬间有种将这家伙丢进湖里的冲动。

实在是太可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