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怀尔斯便小声吹嘘起了当年自己是如何从女儿的积木那里得到了灵感的启发,又是如何绝境逢生,以及那是一个阳光如何明媚的早晨巴拉巴拉……
当然他也确实有吹嘘的资本。
就猜想本身而言,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被称为20世纪最辉煌的数学成就。
不过,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快三十年了就是了。
听着他絮絮不断地念叨,德利涅面无表情,没有理他。
费弗曼伸出手指戳了下坐在旁边的威滕。
威滕看向他,投去了询问的视线。
“怎么了?”
“我听过另一个版本,”费弗曼指了指坐在德利涅旁边,絮絮叨叨不停的怀尔斯,“上一次他和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说的是他妻子的早餐。”
威滕:“……”
十分钟过去了。
站在台上的陆舟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所有人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站着睡着了的时候,站在台上的陆舟忽然动了。
而且,是以出乎了所有人意料的方式动了……
只见他从旁边拿起了板擦,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黑板上的一行行算式擦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拿起了粉笔,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下了几行新的算式。
在看到那几行算式的瞬间,费弗曼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然而,陆舟的举动,却仿佛是印证了他的预感一样。
只见最后一笔写罢。
停笔的陆舟转过身来,将手中的粉笔轻轻地扔在了多媒体讲桌上。
沉默了大概几秒钟,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说道。
“我解出来了。”
说罢,在一片惊诧声中,留下了大礼堂内的全体听众,陆舟转身向着台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