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的研究。不过与他不同的是,奥本海默是因为内心的罪恶感以及反战活动而被赶走的,而陆舟则是自己对管理工作没什么兴趣,可以说是功成身退了。
而且相比起快二十年才被“平反”的奥本海默,他得到的回报可以说是相当丰厚了。
无论是可控聚变之父,还是凌云勋章的光环。
有这两道光环加身,别说是在国内学界了,就是学界之外的地方他都能横着走了。
至少在国内,这一点是无论多少钱,哪怕是当上首富,都是办不到的……
轻轻踢了下路边的石子,食指在身后勾着的陈玉珊叹了口气,望着不远处的湖面的假山,有些惆怅地说道。
“真好啊,你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清楚该怎样达到自己的目标。不像我……”
陆舟笑着说:“你不也一样吗?宾夕法尼亚大学的ffer可没那么好拿的。”
似乎是很不满这个安慰,陈玉珊有些不乐意地撅了下嘴。
“再难能有普林斯顿的ffer难吗?差点当上普林斯顿数学系主任的陆舟教授先生。”
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陆舟差点没被呛到,轻咳了一声说:“什么时候我差点当上数学系主任了,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儿。”
陈玉珊:“反正都差不多了,你要想当的话肯定能当上的吧。”
陆舟:“还是别说我了,我倒是挺好奇你的烦恼是什么?”
“那个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烦恼了,可能只是我的自我纠结吧,”食指有些难为情地绕了绕鬓角的发丝,陈玉珊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父亲希望我来体制内工作,但我并不是很喜欢体制内的工作环境。而且我学的是金融和,不找个市值千亿的跨国企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跑到体制里专门给人盖章不是太奇怪了吗?”
汗!
什么叫专门给人盖章?
虽然是开玩笑,但这概括的也太夸张了点吧。
看着陆舟无力吐槽的表情,陈玉珊笑了笑说:“好了,感谢陆大科学家花这么多时间听我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事情……那,既然你身体已经没事了,我就回去咯。”
看着准备离开的学姐,陆舟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叫住了她。
“嗯……对了。”
停住了脚步,陈玉珊向他投去了询问的视线:“还有什么事情吗?”
陆舟想了想:“还记得去年我问过你的问题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应该是答应我了的。”
陈玉珊:“……?”
停顿了片刻,陆舟继续说道。
“如果你暂时还没想好做什么的话,要不先过来帮我做事?”
“虽然没上千亿市值那么夸张,但一年几个亿好像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