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你不去跳支舞吗?”
“只有最美丽的姑娘才配得上最英俊的骑士。”
没忍住漏出了一丝笑声,陈玉珊愉快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陆舟,莞尔说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学会,”陆舟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将目光沉在了鲜红的酒液中,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光是这句,还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女孩教我的。”
“说起来,你还真是受小孩子的欢迎。”
“你是基于多少样品得出的这一结论。”
“刚刚夸你会哄女孩子开心,你就原形毕露了”
“呃,抱”
话还未出口,嘴唇便被一只纤细的食指堵住了。
“不要总是说抱歉,”看着脸颊渐渐升温的陆舟,陈玉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打趣说道,“而且,我还是挺中意你原来的风格的。”
原来的风格?
那是什么?
就在陆舟认真思考着,自己原来的风格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陈玉珊忽然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
“这里太吵了,我们出去坐一会儿好吗?”
“可以是可以,”陆舟看了一眼她的晚礼服,“不过你穿成这样没关系吗?”
“笨,”陈玉珊白了陆舟一眼,“我有准备外套,要不你以为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那我在这里等你。”
“五分钟就好!可不许被别人抢走了哦。”
额外叮嘱了陆舟一句,踩着高跟鞋的陈玉珊,噔噔噔地向着舞厅的侧门小跑了过去。陆舟刚想提醒她一声慢点别摔着,那抹靓影便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人群之中。
站在自取餐桌旁边的陆邦国,小声嘀咕着四处张望。
“儿子呢?”
一瞬间,他忽然在门口的休息区,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就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穿着正装的陆舟正站在那里。
陆邦国的眼睛一亮,正准备上前去喊儿子,结果被方梅一只手给摁住了。
“笨!你看咱儿子那样,明显是在等人。”
陆邦国:“不是等咱们吗?”
“咱们需要等吗?酒店里见得还不够?车上聊的还不够多?天天指望把儿子栓身边,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想!想!”一听到这句话,陆邦国连连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就咧开了,“这能不想吗?”
虽然早就做好了愧对列祖列宗的心理准备,但他果然还是想看着自己的儿子能够带着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回家。
这几乎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心愿了。
尤其是对于一个传统的家庭来说,男孩在法定年龄上的成年还不算是成年,只有成家了,才算是变成了男人。
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老陆,方梅的嘴角勾起了一次笑容,捏着他的手也松了些。
“那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
“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就别过去瞎凑热闹!”
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不过拂过松林、瓦片的北风仍然带着些寒冷,然而行走在湖畔边上的陆舟,却不知为何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冷。
反而,
有些热?
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还是第一次
不对,应该不是第一次。
以前似乎也有过,比飞机上的那次更久之前好像也有过虽然很微弱,微弱到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本来,这些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人这种麻烦的生物就是这样,被激素和神经信号支配着心率和呼吸,又被心率和呼吸支配着情绪。
就在他试图弄清楚,自己此刻心中的躁动不安到底来自于什么的时候,一股温暖的感觉忽然侵入了他的口袋,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肩膀下意识地抽动了下,最终陆舟还是没有将手抽走,而是任由那温暖的感觉牵着他,并继续将他的情绪牵向不受理性思考所支配的方向。
也许是多巴胺占了上风。
也许是一种游离在宇宙之中的神秘灵能
但总之,这种感觉并不令他讨厌。
甚至有点儿
喜欢。
“你在想些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的眼睛全都告诉我了。”
被那湖水般的眸子看着,陆舟的喉结轻轻动了动,就在他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学姐却是轻轻挪开了视线,将目光投向了湖水上的天空。
“你看那里,”另一只手指向了天空,她展颜微笑说,“极光。”
顺着她食指指向的方向看去,陆舟的心弦轻轻颤动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