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刚过海关,准备登机。
首先恭喜星空科技躲过了这次反垄断调查和专利诉讼,也希望我们的优秀企业能够继续遵守法律法规,不要试图将国内的那一套拿到国外去。有则勉之,无责改之!大拇指
另外,回应一些评论,不知道有些人在高ha什么。商务部发起反垄断调查,国际贸易委员会否决,这恰巧是司法公正与程序正义的一种体现,难道我在原题中的回答不是这么写的吗?虽然你损害了我国家的利益,但只要你遵守规则,我们仍然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这也正是美国精神的一种……
“……这群狗粉丝,怎么啥文章都跑出来艾特我一下,我又不是研究国际关系和脑科……”
坐在餐厅里的陆舟摇了摇头,就在他寻思着那位劳伦斯先生怎么还没有到的时候,视线正好落在了窗外向着这边走来的那人身上。
那人很明显也注意到了他,微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推开门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
将手提包随手放在了一边,坐在了陆舟对面的劳伦斯微微笑了笑,双手搁在了桌子上,“时间过得真快,从普林斯顿离开之后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是啊。”
虽然中西方的审美存在一定差异,但在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之后,陆舟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勉强有自己四分之三的帅气了。
戴维劳伦斯。
记忆中的名字,终于对上了号。
也正是在看到了这张脸之后,陆舟终于想起来,当初自己刚到普林斯顿的时候,正是这位历史系博士将自己推荐加入到了常青藤饮食俱乐部中。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怀念。
当初这位劳伦斯博士一直对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金融专业念念不忘,只是迫于老爹的压力才进入了普林斯顿研究历史。
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混的还不错,而且大概率是重新回归了他最喜欢的事业上。毕竟那条名贵的领带和古龙香水的味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和那种常年研究历史所积累的厚重感相去甚远,反倒是和百老汇大道的纸醉金迷有着半分接近。
盯着劳伦斯看了一会儿,陆舟开口了。
“你变了。”
似乎是料到陆舟会说这句话,劳伦斯微微笑了笑。
“人都会变得,你不也一样吗?从一名纯粹的数学家,变成了如今盛名天下的全领域学者……几乎是全领域。而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整理图书馆的书卷当做我的一生职业”
“我的意思是你变老了。”
差点没被一口水给呛到,放下杯子的劳伦斯,有些狼狈地干咳了一声。
去过纸巾抹了下嘴之后,他才尬笑了一声说道。
“七年前我就已经快三十岁了,显老很正常……说起来你倒是一点都没变,无论是外貌,还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能把人呛到这点。”
陆舟不好意思笑了笑,顺手给那篇没看完的文章点了个赞表示已阅之后,便将手机顺手塞回了兜里。
“多谢夸奖……不过说起来我确实挺意外的,没想到你最终还是没有研究历史。”
“历史研究只是我的业余爱好,金融才是我真正热衷的事业,”劳伦斯笑了笑,“当然了,对我来说,在燧石图书馆读到那些知识并非是对我的事业没有一点帮助的。”
陆舟:“比如?”
劳伦斯:“有一句话不是说过吗?历史是一个循环,文明的兴衰是一个轮回,任何关于未来的问题,都能从过去找到答案。”
陆舟笑了笑说:“那也未必,至少在数学上不是如此。为了解决新的问题,我们总得开辟新的思路,从陈腐的理论上推陈出新,甚至是完全跳出原有的框架,去一个我们从未探索过的领域去寻找答案……如果过去的经验能顾给我提供那么一丁点儿帮助就好了。”
比如黎曼猜想。
他几乎已经读过了一个半世纪前到现在的每一篇关于黎曼猜想研究的论文,然而所有的方法都只是在山脚下徘徊。
直到他创新性地将微分流形的理论引入到了复分析问题之中,才勉强算是让这个领域的研究,向着山顶前进了一小步。
即,超椭圆曲线分析法。
然而,这所谓的一小步,似乎也仅仅只有一小步而已了。距离终点还有多遥远的路要走,至少目前他看不见一丁点儿希望。
“是吗?难怪数学如此令你着迷。”
“算是吧,”看着微微笑着的劳伦斯,陆舟继续说道吗,“说起来,你是专程来华国探望我的?”
“如果我说只是顺路的话,未免也太假了。”劳伦斯笑了笑,接着脸上的神色微整,继续说道,“要考虑联手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陆舟总觉得这家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