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遥远的距离,直勾勾地凝望着两个从他们手中逃走的生者。
哪怕难以窥见长相和面容,可依旧能够感觉到那种纯粹的饥渴和妒忌。
就在地缝的最深处,沉入泥浆和黑暗中的城市废墟里,有一只阴暗又细长的手掌缓缓地收缩了回去。
招展如海草。
槐诗低头看了一眼后腿,一个惨白的巴掌印记到现在还未曾褪去。
在曾经酸雨的冲刷之下,那里甲壳竟然如同稀泥一样地软化了流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巴掌型的缺口,裸露出灰黑色的皮肤。
在残存的强酸侵蚀之下,一阵阵带来生涩的钝痛。
“那究竟是什么?”傅依余悸未消的问。
“估计那群鬼东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吧?”
良久,槐诗从被束缚在暴雨中的那群晦暗身影上收回视线,轻声叹息:“大而化之的而言,就将那些东西当做地狱的一部分吧。”
所谓的地狱,就是这么诡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