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磨完村民后,抱起江铃走到陈歌身边。
“你说我跳起来打不到你肩膀?”这个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歌。
“说过吗?不应该啊,我怎么记不起来了?”陈歌汗毛都立了起来,眼前这个女人报复心太强,而且看起来比怪谈协会的红衣还要难对付。
“记不起来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好好报答一下你。”
出乎陈歌的预料,这个记仇、残忍、可怕的女人并没有为难他,向左走了几步,蹲在范郁身前:“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我?”
范郁点了点头,他毕竟是个孩子,也没什么心眼。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陪着我?”女人把脸凑在范郁身前,好像是想要看清楚范郁的表情。
“是你在陪着我,我没什么朋友的。”范郁说完朝陈歌指了一下:“除了他。”
女人笑了笑,从衣袖当中翻出一个玉镯:“你能看到它们,戴上这个,它们就不会欺负你了。”
起身,女人把江铃放在陈歌身边:“带着她离开吧,这个村子要被永远埋葬了。”
女人的话陈歌并不是太明白,他只是抱住江铃,牵着范郁的手:“我能离开了吗?”
“恩。”
“那我能不能把这个人也带走。”陈歌朝着黑袍走去:“我想问他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