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话。
“算了,算了,吴老哥,这姓杨的也活不过今晚了!让他多说两句,就多说两句吧!”
陈家主虽然也听得不耐烦,但是明显比吴家主更沉得出气。
“老陈,你联系了几家山贼啊!人够不够啊!”
“联系了四家,合计能有个两千五百人。这些人的胃口可不小啊!”
陈吴两家可是出了不少钱,才让他们愿意听命。
“等事情结束了,咱们就把那些不听话的山贼都报上去,让他们背了这个袭杀钦差的锅。”
陈家主早就打算好了,之后再以袭杀朝廷钦差之事,控制现在手底下的那些山贼。
加上之前所用的豹胎易筋丸,那蜀都府就是他的天下了!
即便是吴家也难与他争锋。
“对了,还有一个事儿!我听人说,杨清源把蜀都府南城的城门尉给办了!老吴,那是你的人吗?”
说到这件事情,吴家主就来气,“杨清源这个龟儿子,一下子就打掉了我控制南门的人。”
吴家虽然在蜀都府军中影响力不小,但也只是靠校尉控制,这个城南城门尉的损失,对于吴家主不可谓不小。
陈家主面带疑色地说道,“老吴,该不会是这姓杨的,发现了什么吧?”
吴家主摇了摇头,“我打听过了,他是被益州兵曹给牵连了,这才查到了他的身上。况且,咱们的行动也是从北门入城,南门的城门尉调换,倒也不影响大局。况且若是计划顺利,现在的钦差行辕,恐怕都没有几个站着的人了!”
今晚只要功成,他们不仅仅可以除去杨清源,还可以顺道收拾了李长登等一系列碍眼的人。
说完之后,书房之中陷入了沉默,随后在陈家主的一声叹息之中,再次打破寂静。
“也不知道咱们这步棋,能不能走活!”
杨清源偌大的名声,他们不是不知道,但他们没办法啊!
就凭他们在益州干的那些事情,足以抄家灭族了,再加上伏杀杨清源的罪过,洗不白了!
不搏,是夷三族;搏了,也就是个抄家灭族,那为什么不试试?!
况且,杨清源的种种神威,他们虽然听说过,但并没有亲眼见过。
所谓眼见为实,这个世上名不副实的人多得去了。
因为杨清源的名声,就束手就擒,那他们也就不用在益州混了!
这就是一场豪赌,赢了独霸蜀都,输了抄家灭族。
“我等下亲自去一趟蜀都府驻地,准备带兵‘救援’钦差大人。”
陈家主也不甘示弱,“等山匪入城之后,一旦进攻顺利,我也会亲自带人保卫百姓!”
……
亥初时分,热闹的夜市已然散去,百姓回归于家中。
锦官城再次恢复了明面上的宁静。
而杨清源的钦差行辕之中,来了一个行色匆匆的不速之客。
“杨侯,有奸人欲引贼入城,谋害杨侯,请杨侯速速随我离开!”
李长登,这位益州最大的地方豪强还是出手。
一出手,就要借陈吴二家谋逆之事来洗清自身。
如果今夜,李长登真的救了杨清源,于情于理,杨清源都不好太过为难李长登了。
中华法系独有特定,便是其中带有了儒家“礼”的元素,具有浓厚的纲常伦理色彩。
即便是杨清源在改革之时,也是小心翼翼。
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对抗天下的。
如果李长登救了杨清源,杨清源还要杀他,那么让手底下的人怎么看?谁还愿意为你效力,为朝廷效力啊!
人心就散了!
李长登的算盘珠子拨得“啪啪”作响。
但杨清源的做法却出乎了李长登的预料。
“哈哈哈,许推官,看来这益州像你这样的中正之臣不在少数啊!你看看,李长史也和你一样,一得到消息,就立刻来通知我了!”
杨清源话音一落,许推官从屏风之后也走了出来。
两人相见,还是微微错愕的。
在李长登心中,许推官乃是陈吴两家的走狗,此时却叛到了杨清源的门下。
而以许推官所想,李长登虽然和陈吴两家当地势力不睦,但毕竟是代表益州的本土势力,怎么会帮杨清源这个钦差呢?!
于是气氛就显得极为尴尬。
“许推官也在!哈哈哈……”
“额……李长史吃……吃了没?!”
这两人的对话,看得杨清源都开始尴尬了,你们要是没什么可聊的,那就别硬聊。
“今夜二位都在此,那咱们一起吃个便饭,顺便等这些贼寇前来进攻。”
李长登和许推官也没什么反对的意见,能和这样的大领导吃饭,多难得的机会啊!
酒桌上,一来二去就熟了!
不多时,菜就端上来了,可惜了没有酒,李长史和许推官也没法敬酒,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