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子。
并且,由于一直处于关押之中,阿列克谢很难得知外界的消息,女大十八变,所以他现在认不出娜塔莎也不奇怪。
“你是谁?”
听到这句询问,娜塔莎头也不回、面不改色地道:“阿列克谢,你可真是个混蛋。”
“娜塔莎,你问,还是我问?”洪非故作随意地给他提了个醒。
顿时,阿列克谢的圆眼珠子又一次鼓鼓囊囊地瞪了起来:“娜塔莎?娜塔莎!你是娜塔莎?!”说话间,他上半身愈发向前倾斜,似乎想要正面看清楚娜塔莎的长相。
而娜塔莎仍然视他如无物,只道:“阿列克谢,告诉我关于红屋的一切。”
“红屋?”阿列克谢愣了愣,“我不知道。”
娜塔莎顿时深吸一口气,开启自动驾驶,摘下耳机来到后舱。
洪非看着面前满屏不熟悉的按钮和操纵杆,有种想把纳米战甲先穿上的感觉。
娜塔莎伸手打掉了阿列克谢的耳机,大声道:“你不知道?不跟德雷科夫”
“德雷科夫?”阿列克谢顿时神情激动。
“没错,德雷科夫,红屋的首脑。”
“哈,德雷科夫将军,我的好朋友,他给了我荣耀,我成为了苏联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超级士兵,我本来可以比美国队长更加出名,然后,他把我派到俄亥俄州执行那个愚蠢透顶的任务,三年!无聊得我都想哭!”
娜塔莎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那三年,娜塔莎“被遗弃”后进入阿列克谢的虚假家庭,开始了她记忆最深刻又最短暂同时唯一充满了家庭温馨的三年。
见状,阿列克谢神色不带半点感情地道:“我无意冒犯,但那确实”
啪!
忽地一巴掌从侧面扇了过来,阿列克谢丝毫没有察觉,更谈不上闪躲。
所以他的脑袋装在金属机舱上砰地震响,身体也从椅子上滑落,再抬头时,便见他捂着渗血的嘴角,放下手掌后,上面躺着两颗牙,一颗脏兮兮的灰牙,一颗金灿灿的金牙。
他扭头看去,只见洪非好端端地坐在副驾驶位上,不回头地道:“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可以帮你卸掉牙齿,剪掉舌头。”
阿列克谢看向娜塔莎,见她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漠的模样,把灰牙往地上一扔,金牙揣进兜里,张着带血的嘴巴继续道:“娜塔莎,你知道吗,你离开之后,我回来就被关进监狱了,一直到现在,大半辈子的时光我都在监狱里度过。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把我关进监狱?”
跟着,他开始自己那毫无章法地长篇大论,什么国家、社会、组织、意识形态等等,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被关了很久后心理出了问题的疯子。
娜塔莎安静地听他左右抱怨,自怨自艾,可洪非听得就像是有一百只烦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地叫个不停。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阿列克谢面前:“红屋在哪儿?”
阿列克谢往后缩了缩,摇头:“我不知道。”
“很棒。”
洪非伸手抓住扭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到舱口,抬腿一脚踢飞舱门,冷风嗖嗖地灌了进来。
阿列克谢极力挣扎,双手齐齐用力想要掰开洪非的手指,可他哪怕憋得脸色通红也毫无建树。
洪非往舱外一伸手,阿列克谢顿时垂在半空,双手静静拉住洪非的手腕。
“在哪儿?”
阿列克谢:“我不知道!但是你们可以去找梅琳娜!”
娜塔莎闻言霍然起身:“等等,你确定你说的是梅琳娜?”
“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梅琳娜!”
“我以为她死了!”
“有趣的想法,但是她是一个科学家,也是战略家,我是个莽夫,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洪非:“她在哪儿?”
阿列克谢大声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她,但是能不能先让我上去?”
洪非充耳不闻,继续问:“在哪儿?”
“我”
一个字刚出口,后边的就是长长的啊啊叫声。
因为洪非松手把他扔下去了。
娜塔莎见状,脸色陡然一急:“他还没说呢!”
“你是不想让他死了吧?”
娜塔莎愣了一下,随即来不及多说,拽起座位下的降落伞就要跳出去。
洪非却一把拦住她:“我来吧。”
飞身而下,陡然加速。
越是靠近,阿列克谢的叫声越是清晰。
地面近在咫尺,洪非再一猛冲,当阿列克谢的脑袋距离地面仅有两公分的时候,他的坠落之势陡然一止。
惨叫声还在持续。
洪非眉头一蹙,提着他脚踝的手轻轻一送,阿列克谢的头顶立时装在石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脆响。
这瓜绝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