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因为除了黎明,只有月亮才有意义。”
语罢,明月安心睡下,祁邢暗被挤得险些掉下去,她也没发现。
有人自黑暗而生,又从深渊走来,习惯抬头仰望高悬在顶端的星空,伫立良久后,那里终于出现了一轮弯月,皎洁又美好,有人露出笑容。
意识昏沉时,祁邢暗听到了明月的声音,这一刻,他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想要触及,可是他被暴躁情绪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好在有人不动、有人动,属于祁邢暗的病痛,被明月安抚,就如羽毛般被轻柔得扫过。
第二天一早。
祁邢暗睁开了眼睛,他的意识茫然一片,他不解明月的身份,他看着明月的睡颜,一言不发。
哪怕失去记忆,祁邢暗对发病的记忆犹新,每次陷入困意时,他如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无人之路,无望的念头缠绕上足以窒息他灵魂的锁拷。
病魔的绳索企图将祁邢暗撕碎,使他直达万劫不复,一瞬间,他甚至想要通过死,来感受到他还活着。
那时,祁邢暗迷迷糊糊中被温暖包围,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人,哪怕陌生,祁邢暗依旧熟悉,他抱紧明月的腰,他相信,这时能躺在他身边的人,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
明月被勒的睡不着:“唔,那么早苏醒,你就是医学奇迹。”
祁邢暗手臂不松:“我是谁,你...又是谁?”
明月捧着祁邢暗的脸,露出一双深情眼:“你叫祁邢暗,我是你的大老公明月,医生说你有可能失忆,别怕,大老公会一直陪着你。”
祁邢暗陷入沉思:...
不知为何,祁邢暗潜意识告诉他明月的‘大老公’三个字是在撒谎,但他找不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