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可他偏偏不说，就不说，打死也不说，就要给你暗示，让你猜，他猜大家一起猜，猜中了他心里好高兴，还要装出一副我才不是这样想的模样，你若没猜中，他就会生气，就会不理你。”

“你说，这人心隔肚皮，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心中想什么对不对？所以说嘛，那样的人，是不是有病？”

“哎呦！”

“谁打我？”

苏晚月捂着后脑勺朝后面看去，一眼看见九霄道尊，像见了鬼一样，呲溜一下，躲楚星河身后，揪住他的衣服，露出一个小脑袋偷偷看去。

楚星河侧身挡住苏晚月的视线，向九霄道尊弯腰一拜：“师叔，我先带师妹回学院，我师尊有话想跟你说。”

流光道尊：“……”

楚星河挥手招来一把飞剑，抓住苏晚月的胳膊跳上飞剑，金富贵见状，连忙跳上飞剑。

两人一猴，快速溜走。

流云山顶，只留下流光和云九霄两人。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半晌。

流光道尊笑道：“九霄，你还没有一个小丫头干脆，你想跟我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

云九霄冷哼了一声，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说：“我想……学阵法。”

“你教我。”

“啊？”流光道尊有些惊讶，“你不是说不学阵法，阵法都是旁门左道，剑法才是正道，你还说一剑破万法，只要剑在手，天下没有你破不了的阵法……”

还赌咒发誓的说一辈子都不可能学阵法。

怎么突然违背誓言了呢？

云九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爱教不教。”

他就知道说出来，流光会笑话他，才会想收个徒弟，让徒弟去请教，他顺便蹭听一下。

流光道尊眼见云九霄走远，连忙追上去：“教教教，九霄你让我教，我哪敢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