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没有,他要干什么?
她急中生智,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没有谢谢,千岁给我的飞刀。”
“夫人要怎么谢?”沈芳洲又向她凑近几分,近得鼻尖几乎都蹭到她的,“以身相许吗?”
咳!
杜若差点被自己呛到。
“杜若愿意为千岁……做牛做马。”
“本王不要夫人做牛做马。”沈芳洲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只要夫人对本王真心即可。”
“我……”
杜若还要说什么,却被他按住嘴唇。
“别说谎!”沈芳洲凝视着她的眼睛,“我最恨别人骗我!”
杜若轻轻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垂下睫毛,没有再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太热切,让她有些不自在。
沈芳洲凝视着她的唇,终于按捺不住,低头咬下来。
他看得出她的躲闪,也知道她对他并没有那般真心。
他不管,他就是想要她,要她对他真心以待,要她对他死心踏地,要她……
永远离不开他!
那是狂热中透着惩罚意味的。
他像是攻城的将领,不客气地攻进她的城池,肆意掠夺索取,让她战栗颤抖,又无处躲藏。
这一场战役,没有赢家。
攻城夺池是他,执意放肆是他……
只是沈芳洲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个人太想占有什么东西,也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了那东西的奴隶。
攻城者进了城,便也注定为城所困。
只是不知道那座城池,是否也为这攻城者失了心?
“小姐,刚刚千岁还找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翠莺捧着衣服进来,看到水池边纠缠的两人,小脸一红,转身奔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