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下学就赶过来看您。”翠莺帮她脱下身上男装,取出准备好的女装,“我说您没事,他不信,非要亲眼见您不可。”
“千岁呢?”
“姑爷午后就醒了,处理完朝里的事务匆匆回府,现在好像在花园问春阁。我看他急匆匆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杜若点点头,还不忘提醒,“千岁的事情你不要过问。”
沈芳洲这样的身份,监察司里经手的都是秘闻,知道这些对翠莺有害无益。
“我知道。”翠莺笑应,“小姐不是说了吗,秘密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翠莺还想多活几年,跟着小姐享几年清福呢!”
“就你机灵,”杜若白她一眼,“去把杜钧带进来吧。”
翠莺到前院去请杜钧的时候,杜若回府的消息也是第一时间送到问春亭。
“千岁……”沈九回到问春亭内,“夫人回来了。”
沈芳洲靠坐在上首中间的椅子上,轻轻点头,人就向坐在下首的秦观扬扬下巴。
“你继续。”
左护法秦观,远下江南杜祖恩的老家徐州查探杜若底细,一个时辰之前刚刚回到京城,衣襟上还带着长途跋涉的风尘。
“属下查访了杜家的乡邻和几位老仆,没有查到夫人学医的任何线索。不过,却也不是一无所获……”秦观抬起脸,语气凝重,“据属下查证的消息,左相家乡的发妻确实是曾生下一儿一女,儿子就是杜相的长子杜贤,不过那个女孩子不到三岁就因病夭折。”
“那……”沈九惊得眉头一跳,“夫人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