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其实,有玄金令在手,她可以随意进出皇宫。
但是这东西实在太过招摇,不到非常时期还是不使用的好。
沈九有些犹豫,“这……”
杜若看他犹豫,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服:“或者……你想让我自己掏?”
“属下不敢!”
沈九忙着将腰牌掏出来,双手捧到她面前。
要是让自家爷知道,他碰了夫人,还不得把他的皮扒了?
“谢了!”将腰牌塞到身上,杜若抓过桌上伪装用的拂尘,缓步走出御书房:“来人!”
早有小太监恭敬地迎过来,“小公公有何吩咐?!”
刚刚沈九带她过来时,只是向众人介绍说,杜若是沈芳洲的人,众人只当她是沈芳洲的亲信,对她自然也是恭敬有加。
“千岁吩咐咱家出宫办事,快去给我备一匹快马。”
“是!”
小太监小跑着去。
杜若信步闲庭地离开御书房,大门口处马匹已经备好。
九千岁这杆大旗,果然好使。
杜若轻笑一声翻身上马,打马奔向宫门。
春风迎面而来拂过面颊和衣发,杜若在暖阳下微微眯起眼睛。
自由的感觉……
真好!
在路上换地方换好衣服,杜若在上课时间之前准时赶到太医院。
见她进门,所有学子都是站起身行礼。
除了前来听课的学院学子之外,还有一位特殊的学生院长百草先生。
杜若看到他,心下惊讶之余更多的是钦佩。
以百草先生这样的身份资历,还肯像个普通学生一样坐在教室内听课,这是何等的低调与执着。
站到教室最前面先生讲习的位置,杜若郑重地向众人弯身回礼。
“从今日起,我必将向诸位倾尽所学!”
有这么努力的学生,她这个当先生的又怎么好意思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