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杜若脚边的金属牌,不过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宽度一寸有余。
玄色底色上,浮雕着一只暗金色四爪巨蟒。
雕工传神,栩栩如生。
没有张牙舞爪,巨蟒盘着身子,并不张扬。
偏偏一对眼睛仿佛活着一般,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似乎是在与人对视,仿佛能洞察人心。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漫画中提到过的监察司玄金令。
她弯身捡起那块令牌,不大的令牌却极有份量,沉甸甸的手感。
“玄金令!”沈九看到她手中的令牌,也是禁不住惊呼一声,“周大人,这……”
“这是千岁特意吩咐为夫人准备的。”周济捧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杂物,担心杜若不了解此令的重要性,又接着解释一句,“夫人可能不太了解,这块令牌于监察司可是极重要的物件,整个监察司只有两块。持此令牌者,监察司上到护法,下到杂役,皆可任意调遣。”
这些杜若当然知道,原本这两块令牌,一块由皇上保管,一块由沈芳洲保管。
旧帝去世后,新帝尚幼,两块令牌都回到沈芳洲手里。
她只是不明白,沈芳洲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要知道,得到这块令牌,也就无异于得到监察司的控制权。
沈芳洲竟然敢把整个监察司交到她手里?
马蹄声响,两骑在台阶下停住,马背上的池砚与一位中年女子飞身下马。
看到台阶上的杜若,池砚与女子一起走上前来,向她一拱手:“夫人。”
杜若向他点点头,一旁沈九就好奇询问:“池老,您怎么来了?”
“是千岁吩咐老朽给夫人送东西。”池砚含笑抬起脸,“周大人,夫人需要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周济苦着脸,“您看看,好多都被千岁摔坏了。”
此时,池砚也注意到散落一地的杂物,心疼地眉头皱起。
“这孩子,怎么又发这么大的脾气。”弯下身,他小心地收拾起那些瓶瓶罐罐和盒子,“你们又惹他生气了?”
周济看一眼杜若,轻轻摇头。
除了这位,谁敢?!
此时,杜若也看出事情不对,弯身帮着几人收拾起地上的杂物。
“走吧,到偏殿再说。”
几人一起进了偏殿,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杜若捏着那块玄金令在桌边坐下,向桌上的东西扬扬下巴:“千岁都让你们准备什么?”
“除了夫人手中的玄金令之外,都是一些监察司密制的易容所需之物。”周济道。
“这是谷主留下的乌金软甲,也是千岁吩咐老奴给夫人带来的。”
池砚从背上解开包裹,两手捧着送到杜若面前。
乌金软甲?
这可是沈知非的娘亲留下来的遗物。
沈父曾得到一块天外玄铁,炼化之后为自己打造一件兵器,剩下的为夫人打造了一件软甲。
软甲极是轻薄,却坚韧无比。
杜若还在捧着软甲深思,池砚已经转脸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中年女子,“还不来向夫人见礼?”
中年女子走过来,恭敬地向杜若一福身:“花四娘见过夫人。”
花四娘?
杜若又是一惊。
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药谷唯一的女长老花四娘,拥有一张天生的巧手,最擅长的就是易容之术,据说连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见过她真实的样子。落在杜若脚边的金属牌,不过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宽度一寸有余。
玄色底色上,浮雕着一只暗金色四爪巨蟒。
雕工传神,栩栩如生。
没有张牙舞爪,巨蟒盘着身子,并不张扬。
偏偏一对眼睛仿佛活着一般,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似乎是在与人对视,仿佛能洞察人心。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漫画中提到过的监察司玄金令。
她弯身捡起那块令牌,不大的令牌却极有份量,沉甸甸的手感。
“玄金令!”沈九看到她手中的令牌,也是禁不住惊呼一声,“周大人,这……”
“这是千岁特意吩咐为夫人准备的。”周济捧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杂物,担心杜若不了解此令的重要性,又接着解释一句,“夫人可能不太了解,这块令牌于监察司可是极重要的物件,整个监察司只有两块。持此令牌者,监察司上到护法,下到杂役,皆可任意调遣。”
这些杜若当然知道,原本这两块令牌,一块由皇上保管,一块由沈芳洲保管。
旧帝去世后,新帝尚幼,两块令牌都回到沈芳洲手里。
她只是不明白,沈芳洲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要知道,得到这块令牌,也就无异于得到监察司的控制权。
沈芳洲竟然敢把整个监察司交到她手里?
马蹄声响,两骑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