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医术,不也是为了治命救人,难道人命比起辈份还重要?”
许司业沮丧地低下头:“师傅教训的是!”
杜若低笑:“那就委屈许司业了!”
两人简单商量,最后确定下来。
除休沐日外,杜若每两日给学子们授课一次,不授课的日子就负责学院里的外术管理,为义诊时那些需要手术的病人治疗,同时指导太医院的先生和学子实践操作。
这样一来,杜若不仅可以传业授课,为撸徒弟羊毛做准备,又可以多治疗一些情况严重的病人,积累经验点和续命,可谓是一举两得。
此时,已经是日近正午,心下记挂着沈芳洲那边的情况,杜若放下茶杯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教案,明天再过来为学子们授课。”
……
……
监察司后院客房。
麻醉药的力量渐渐退去,沈芳洲缓缓睁开眼睛。
“千岁?!”看到他清醒,周济一脸喜色地站起身,“您怎么样?”
沈芳洲认出这里是监察司的地方,猛地撑身而起,一把抓住周济衣领:“夫人如何?”
“千岁不用担心,夫人安然无恙,您就是她送到监察司的。”
沈芳洲放松手指:“她人呢?”
“夫人有事出去了。”
啪!
一计耳光狠狠抽在周济脸上。
“蠢货!”沈芳洲揭被而起,鞋都没穿就站到地上,“集结监察司众,随本王出去……”
失血再加上麻醉药的药力,他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千岁!”周济和守在旁边的手下忙着冲过来,扶住他的胳膊,“您重创未愈,不能乱动,快躺下……”
“滚开!”沈芳洲用力甩开二人,“谁敢拦我,杀无赫!”
嘭!
客房的门已经被人用力推开,杜若沉着脸站在敞开的门外。
“谁让你下地的,给我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