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他们不免有些恐慌。
李罗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卿大夫不必多虑,”他抬头淡淡看了眼地图,“南奉这些年干的事何等的令人发指,想必你也清楚。”
“我云垂要真想把南奉从地图上抹去,不能说轻描淡写,但也不至于太困难,对吧?”
麻逸倒没异议,连连点头。
“李大人说的是。云垂乃天下霸主周边无人能敌,此乃我等蕃属之共识。”
呵呵。
李侍郎傲然地撸着胡子。
“南奉往日之所为,于公于私我云垂都没有理由放过它们。但不知卿大夫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脚下的鸿胪寺里南奉馆依旧在,甚至在其国内南奉王世子至今也还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所以云垂也并不是什么仗势欺人之辈。
“是是是。”麻逸不得不点头承认。
“那你们吕宋还有何可担忧的?”李侍郎笑。
“此外,我李家门楣虽不高,但时不时也能见到陛下……”
因此,就算为了自家船队的生意,也不可能让陆伏海打什么主意。
“至于平海郡方面嘛,也不是什么大事。某个小国千里迢迢跨海过来云垂捣乱,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自然要过去好好拜访一番,不是吗?”
呼……
麻逸松了口气,“有大人这句话,我等就放心了。”
没了心结,双方又轻松地聊了几句,看看时辰,李罗两人这才出了吕宋馆。
“天色已经不早,下来该到哪了?”
鸿胪寺卿沉吟着四下张望。
“回大人,还有几座使馆,最远的是波斯馆,最近的则是大和馆。”
“大和馆?”李侍郎嘴角一弯,“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哪,咱先会会桥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