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其实不算什么,小庄以前进行训练时,条件可比这要艰苦多了。”
当初突击一队的才叫丧心病狂参训成员全部都被关进了化粪池中,空气中弥漫的粪臭素都辣眼睛。
那可比水牢刺激多了。
特别是后来将他们押上火车轨道的时候,每个人的真实内心全都暴露无遗。
“营长。”
李卫国从外面来到监控室内:“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每个人都揍成半死,是否开始下一阶段的计划?”
陈严:“开始吧让一连的老兵在身上多放几个炸点,弄得逼真些。”
“是!”
从监控室可以看到,某个舱室中四名老兵正在往身上安装血包和小炸点。
这玩意配合装有空包弹的枪支使用效果出奇的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扮演歹徒的老兵提着一桶水来到关押二队成员的舱室中,将昏迷的人一个个浇醒。
“睡的挺舒服啊,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有没有愿意说出自己姓名和所属部队的?”
“呸!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哪来这么多废话!”
伍六一等人被吊在半空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但依旧没有松口的打算。
负责审问他们的歹徒头子也不生气,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啊喜欢把忠义、忠心什么的挂在嘴边。”
“所以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歹徒头子冲着门外喊道:“把人给我押上来!”
两名老兵在几名歹徒的推搡中进入舱室内。
歹徒头子拿起铁棒,二话不说砸在他们的膝盖上,令两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伍六一看到两名老兵身上伤痕累累、气息若有若无的样子,忍不住挣扎道:“艹!放老子下来,看老子不把你们都给宰了!”
“哼,聒噪,给我打!”
几名歹徒冲上前对着伍六一又是一阵拳脚相加,把他当成了一个活沙袋。
等伍六一被揍得说不出话后,歹徒头子这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他从桌上抄起一把步枪,冲着两名老兵的膝盖就是一梭子。
一瞬间,惨叫声在舱室内回荡。
两名老兵趴在地上,他们的双腿几乎被打成了马蜂窝,地上鲜血横流。
看着这一幕被吊起来的二队队员们一个个扭过头,不忍心去看。
歹徒头子走上前,一脚踩在一名老兵的身上,冲着二队的人说道:“接下来我会轮流问你们问题,回答不能令我满意的话你们的队友身上就会多一个窟窿。”
“如果一圈下来都没人回答我,那最后一个窟窿会开在他的脑门上。”
歹徒指向最左边的一人,询问道:“又不是什么多机密的事情,我就想知道你的姓名、所属部队而已,告诉很难么?”
“小子,你看好了,如果你不回答我的话,你战友的左手以后就废了,而这些都是你害的。”
说着,他将枪口对准了身下老兵的左手腕。
被问到的二队成员内心在进行激烈的挣扎。
如果接受审问的人是他自己,那他肯定是宁死都不会屈服,可是现在歹徒用战友生命来威胁他,他没办法对战友的死活置之不理
“我我叫余鹏飞,二级士官,证件编号。”
歹徒头子点点头:“不错接下来呢,所属部队告诉我。”
接下来这名士兵绝口不提其他事情:“我已经把我的个人信息告诉你了你应该遵守承诺把枪口从他身上拿开!”
“呵呵呵”
歹徒头子发出一阵笑声,戏谑地看着名叫余鹏飞的二级士官。
“你当我不知道部队里的规矩,在这糊弄我玩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在其他国家当过兵,后来又当了七八年的雇佣兵,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比你清楚!”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不要在这里避重就轻的糊弄我!”
各国军队都有差不多的规则,如果被敌人俘虏,可以向敌人提供自己的姓名、军衔、出生日期乃至士兵编号。
但要尽力避免回答其他任何问题,不可以发表任何不利于国家的口头或书面声明。
之所以歹徒头子在询问时先问姓名,是想以此为突破口,撬开受审人员的嘴巴。
砰!
枪声响起,在幽暗封闭的舱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看着老兵痛苦的模样,叫余鹏飞的士兵睚眦欲裂:“艹!老子已经把名字告诉你了,你还想怎样!”
“哼,跟我耍滑头,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问了。”歹徒头子看向第二个士兵:“告诉我,你的部队番号,驻地所在位置,以及你的长官是谁?”
“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战友就可以少挨一发枪子,三个问题都回答我,我会立刻安排医生为他救治。”
“这两人的腿是保不住了,不过活命问题不大,这艘船上可是有着世界一流的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