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种生物基因强化药剂，我给下水道里的黑鼠注射了一点，结果那只黑鼠变得比我家的那只橘猫还要大，并且还咬死了一只流浪犬。”

“这种东西你从哪里来？”

“企鹅人的仓库里，他至少有数百支这种药剂。”

……

蝙蝠洞。

蝙蝠车轰鸣着疾驰而入，又稳稳地在停车位上停住。

管家侠阿尔弗雷德像往日一般在等候着蝙蝠侠的归来，只不过当蝙蝠车的车门打开时让他微微一愣——蝙蝠侠居然带着客人回来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蝙蝠侠给两人相互介绍：“这一位是……”

“我知道，‘恶鬼’，哥谭之罚——那些罪犯们这样称呼你。”阿尔弗雷德微笑道。

“叫我柯凡就好。”柯凡摘下了自己的面罩，戴着这个东西其实还挺难受的。

“柯凡先生。”阿尔弗雷德说道。

“韦恩老爷，科波特先生邀请您参加他明晚在冰山餐厅举行的晚宴。”阿尔弗雷德一边帮布鲁斯.韦恩卸下蝙蝠战甲一边说道。

“等会说这些，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忙。”布鲁斯打断了阿尔弗雷德的话。

“跟我来，生化实验室在这边。”布鲁斯对柯凡说道。

“不好意思啊，面罩帮我保管一下。”柯凡将自己的骷髅面罩交给阿尔弗雷德，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

“水，羟基化合物，钠离子······还有三种不明性质的球状蛋白质。”两人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数据。

“你有什么想法。”布鲁斯问道。

“能有什么想法？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根本不够分析出什么。”柯凡耸耸肩。

“你说企鹅人手里有近百支这种药剂？”布鲁斯面色凝重：“这足够强化一整只军队了……”

“企鹅人不重要，关键是能够制造这的人。”柯凡说道：“企鹅人或许能够制造一只军队，而那些人能够源源不断地制造军队。”

“我当然知道，但我们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企鹅人了。”

“我知道，你有什么计划吗？”柯凡说道：“要不我们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一顿？”

“不行，他可是科波顿家族的家主，还是哥谭黑帮的高层，这会引起整个哥谭黑帮的怒火的。”布鲁斯吓了一跳。

“这不正好吗，找你的那个朋友，那位戈登局长。我们一起直接将整个黑帮一网打尽。”柯凡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说，不行!”布鲁斯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说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会引发多大的乱子？”

“你还真是奇怪。”柯凡看着布鲁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想要拯救哥谭，却又不敢下手将这些哥谭的毒瘤拔除。”

“因为他们已经渗透进了哥谭的各个角落，政治、经济。黑帮的产业如同血管一样将他们与哥谭联系在一样，他们虽然在不断地蚕食着哥谭，但一但没有了他们，哥谭可能会瞬间崩溃。”

“可是对于哥谭的底层民众来说，一个崩溃的哥谭也未见得坏到哪去。”柯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你把我送回市里去吧。这件事不是今晚能够解决的，如果需要帮助你随时可以找我。”

“不必了，我已经让阿尔弗雷德去整理房间了，你这几天可以在韦恩庄园住下，我正好想向你介绍一个朋友。”布鲁斯说道。

“那正好，我也体验一下哥谭首富过的是什么日子。”

等柯凡被阿尔弗雷德领走，布鲁斯·韦恩这才长舒了口气：“真是个疯子。”

……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柯凡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闭目沉思：“呼——这床真软，好想偷偷搬回家去······”

额嗯······咳咳，虽、虽然他想的内容不太正经······

“嗯——”柯凡双目猛然张开，他有些诧异地从床上坐起来：“新的形态？”

“怎么突然又觉醒了······”柯凡抬起双手活动了一下指头，然后他的样子开始变化，衣服化作苍老树皮覆盖全身······

扭头看了一眼床头镜子里转变完怪人形态的自己：

头顶三片肥厚花瓣，花边边缘生着一排锋锐利齿，面上胡乱嵌着三颗猩红眼珠，眼珠下方是五根微微蠕动的藤蔓触须。身体表面如同苍老松树一般，双肩生着两长四短六根尖刺，腰部系着微枯发黄的草裙。

“真是的，这个形态外貌怎么也这么掉san值啊。说起来，到目前为止，我就没有一个形态不像反派的······”柯凡吐槽道。

啪！

房间内的灯光突然灭掉，柯凡身后的房门猛地被撞开，一道身影举着一根棒球棍飞快向着柯凡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柯凡扭头看向他。来人借着微弱月光勉强看见了柯凡此刻的面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