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景喻情,不由得先生不变色,自问自己是写不出来的。
如果覃海知道,会嗤之以鼻不可,能流传千年的诗句,岂是你们写得出来的?
只见,覃海写完之后,并没有停笔,一阙新诗,又出现在了黑板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又一首好诗,先生已是低首神伤,这还怎么比,如此才情之人,哪是他能够比得了的,罢了,罢了,过了吧。当一切的自以为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再成为问题。覃海的诗,征服了他,也征服了下面十二位学生。
放下粉笔,转首望去,原来引来进来的男人,已不见了踪影。再看那位先生和学生,都望着黑板发呆。先生更是一股呆样,让覃海有种想笑的冲动。
几千年的文明,哪是现在的你所能抵挡得了的,自己只是摘其两首,就已镇住了这些人,如果全拿出来,那这些人将是怎样的表情?覃海摇了摇头,甩掉自己那莫名的恶作剧般的心思。
“这一关,我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