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
“这也行?”向欣大感意外。
“怎么不行,不管怎么说,这些女孩子,嫁到国内,也总比留在难民营中好。”
“那她们能入籍么?”
“怕什么,大不了先结婚拿绿卡,入籍的事慢慢来呗。”杨医生回答道。
向欣仔细地打量着那些女孩,发现她们脸上虽然也有迷茫,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而那些“目的不纯”的志愿者们,他们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甚至还有五十多岁的。
面对女志愿者们集体鄙视的目光,这些人不仅没有羞愧感,反而一个个的笑得很灿烂。
“这种事多么?”
“多了去了,不仅是景陇,连坤明那边都有人慕名而来。
上面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强迫,基本上都不会干涉。
而且为了避免被人钻漏洞,难民营里还可以登记结婚,只有结婚后,这些女孩子才被容许离开难民营。”
“原来如此,看来上面想的还挺周到的。”向欣感叹道。
“都是被逼的,之前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引起了很大争议。”
半个小时后,城区到了,临别之时,向欣突然开口问道:“杨医生,你会离开景陇吗?”
“会吧,明眼人都能看出,景陇这里太靠近边境线了,迟早都要出问题。”杨医生苦笑道。
回到招待所,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向欣没有耽搁,连夜包车去了滇州首府坤明。
在坤明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顺利坐上了去首都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