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呢,你说是吧。”
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上官冰兰只佩服这混蛋。
你说老娘漂亮,可你拉着老娘在石子路上狂奔时,你的怜惜之心呢?
被狗吃了?
不过不得不说一件事,徐长生这独门秘方还真管用,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涂抹这玩意,第二天就好了一大半。
眼看着后脑勺一支越来越近,徐长生赶紧闭嘴,小心翼翼给对方上药。
再给其敷上纱布后,徐长生这才想起还有西门楠楠的某个部位似乎也受了伤。
“西门同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刚才你似乎摔倒了,那什么是不是摔伤了,我帮你涂涂药,说不一定也帮你二次发育来着。”
啪
在他话刚落之际,一只皮靴鞋底顿时和他右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他捂住红肿的脸,一脸沮丧:“不涂就不涂嘛,干嘛打人家,好心当着驴肝肺。”
上官冰兰冷哼一声:“想吃人家豆腐你明说,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被这么一说,徐长生不服了,急忙辩解道:“她那飞机场有什么好占便宜的,帮他二次发育,也是出于好意嘛!”
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另一只皮靴鞋底在他另一边的脸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