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戴过的美瞳，楚实将美瞳再次戴上，金黄色的眼瞳闪烁着摄人心魄的金色，监视器前的陈林导演点了点头。

剧造师比了个手势，让楚实再试拍几张。

在拍摄开始的瞬间，楚实使用了那张灵魂嫁接卡。

他的精神犹如踩在湖面的蜉蝣，荡起一圈圈涟漪，随即整个人恍如沉入湖底，无数气泡在他身旁向上翻涌，楚实发现湖底有着什么东西。

可是任凭他怎么看，都只能看清那东西的轮廓，那是一辆车，还有一个女生。

从那车的轮廓，他隐约辨认出那辆车是迈巴赫，在高架上带他逃出尼伯龙根的迈巴赫。至于那个女生，因为实在是太模糊了，他根本无法看清她的脸。

他的身躯渐渐沉入湖底，却距离那两样东西越来越远，他呼出最后一口气，看着无数空气化作气泡，涌向那逐渐发暗的天空。

耳边渐渐有声音响起：“你在失落吗？你在悲伤吗？你在痛恨你自己吗？人类真是何其卑微啊！”

有人用手抚摸着他的头教会他勇敢。有人撞在他身上，和他后背相贴，带给他温暖。有人用生命化作复仇。又有人用生命诠释了至死的倔强。他再也回不到那个雨天，就像他再也回不到那个地铁站一样。

他不是任何人的神，他只是一个强迫自己抛掉所有情感，向神举起屠刀的人。

摄像机前，楚实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让人心怀畏惧的眼睛，金黄色的眼瞳中仿佛有不息的火焰在燃烧，那是狼看中猎物的眼神，那是暴血前嗔怒疯狂的刹那。

强大的压迫感甚至让补光灯都闪烁了几下，监视器前的陈林也不免打了个寒颤，心中狂喜，“对，就是这种感觉。”

孤傲如狼，冷冽如风，校草级别的颜值加上杀胚级别的杀气，配上卡塞尔的校服，仿佛刚执行完屠龙任务归来的狮心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