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到的就不是我,而是濮州、滑州所部兵马,还有武德使王令温。”
柴荣叹息一声,懊悔道:“是我情急之下考虑欠妥,差点惹出大祸。”
柴荣站起身,一撂袍服,朝着开封方向跪拜叩首。
何徽吓得赶紧站起来,跪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足无措。
酒肆里其他桌的客人纷纷看来,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
“我回澶州,你又去往何处?”柴荣起身道。
朱秀道:“小弟担任澶州巡检使,自然是跟兄长同回澶州,好好巡检地方,看看在兄长治下,澶州这一年来有何变化。”
“哈哈甚好!我们这就启程回澶州!”柴荣大笑。
众人付清酒钱茶钱,牵来马匹,朱秀也骑上一匹马,和柴荣并驾齐驱。
离开白王庄时,柴荣勒马止步,回头望着这处荒僻村庄:“此处是何地?”
朱秀道:“五丈河源头,白王庄。”
“白王庄....白王庄....”柴荣呢喃道。
朱秀忽地一笑:“白王白王,恭喜兄长,此乃天意!”
柴荣怔了怔,勐然反应过来,目童之内迸芒,仰头纵声大笑。
“走!回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