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郭威大喜,急忙接过书信展开来看。
“好啊!刘词已在信中表明支持本帅,发誓绝不会听从朝廷旨意进犯邺都!只是刘词家小皆在开封,他担心朝廷会下毒手,所以不敢亮明态度,只能暂时假意屈从朝廷旨意。”
魏仁浦接过书信看了看,沉声道:“刘词与帅爷乃是故交,此人也算忠勇之士,按理说可以信任。
不过眼下局势混乱,难保刘词不会首鼠两端。”
朱秀笑道:“魏先生放心,刘老将军一片赤诚之心,他是绝不会投效朝廷的,我可以为安国军作保。”
张永德也道:“我们从邢州来,与刘老将军面谈过。朱秀晓以利害,成功劝服老将军弃暗投明。安国军在邢州演兵布阵,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朝廷看。”
魏仁浦笑道:“既然是朱少郎亲自谈的,那自然不会有错,毕竟朱少郎能言善辩,想来刘词也逃不过你那一张巧嘴。”
朱秀干笑两声,幽怨地看着他:“魏先生又拿在下打趣。”
魏仁浦报以和善笑意。
郭威笑道:“朱秀刚来便立下大功,权且记下,日后再论功行赏!”
“多谢大帅!”朱秀忙揖礼道谢,心里乐开花。
柴荣道:“如此一来,外患还剩贝州永清军。永清军节度使王知并非父帅旧部,此人出身河东节度使刘崇门下,在开封时就与李业等人走得近,只怕不会跟我们一条心。”
魏仁浦捋须凝重道:“永清军有两万之众,其中又以老卒居多,若是不能收复,着实可惜。就算出兵镇压,只怕也难以短时间内攻克,这该如何是好?”
众人沉默,一时间谁也想不出好办法。
郭威忽地问道:“李重进现在何处?”
柴荣苦笑道:“重进与我一同从深州回来,原本父帅命他担任贝州防御使,这厮却赖在邺都不愿去赴任。
之后听闻开封噩耗,没过两日重进便不见了人影,我四处派人寻找,暂时还没有他的下落。”
朱秀和柴荣相视一眼,皆是无奈摇头。
这个节骨眼上,李重进竟然玩起了消失,真是大龄儿童不让人省心啊
“派人加紧打探,一定要尽快找到重进。”郭威叮嘱道。
“父帅放心。”柴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