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薛家也不见得能落个好!”
褚兴笑道:“所以卑职又为将军想到第二条出路。”
“说。”魏虎沉稳得如同一尊黑塔。
褚兴四处瞅瞅,凑近低声道:“找机会除掉朱秀!”
褚兴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满脸狠厉。
魏虎双目暗沉,默然不语。
庞广胜惊骇道:“这如何能行?”
褚兴冷笑道:“为何不行?只要朱秀一死,史节帅会一如既往地倚重将军!到时候助帅爷剿灭薛家,将军在彰义军的地位照样无可动摇!就算最后无力抗衡薛家,只要将军愿意献出安定县,相信薛家也不会为难将军。总之,不管怎么说,除掉朱秀,对于将军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弊!”
庞广胜咽咽唾沫:“你...你疯了!”
褚兴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大乱四起,也正是谋利之机!不趁现在多番考虑,将来不管是史节帅和朱秀赢了,还是薛家成功篡权,将军都得不到任何好处!”
魏虎笑了笑,眼底却是迸发光亮。
“这件事交给你,能否办妥?”魏虎笑道。
“将军!”庞广胜大惊。
褚兴当即抱拳大喝:“愿为将军分忧!朱秀不过一介书生顽童,不出三日,卑职定取其项上人头!”
魏虎点点头,淡淡道:“谨慎准备,不可走漏消息。”
“将军放心!”
魏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庞广胜忧心忡忡地道:“你莫不是失心疯?怎能想到要去杀朱副使?”
褚兴嗤笑,拍拍他的肩:“兄弟,你还真是傻的可以!你以为是我想动手吗?错了,咱们将军心里早有此意,我只不过替他说出来罢了!”
庞广胜吓一跳:“你疯了!越说越没谱!”
褚兴得意道:“信不信由你,将军的心思,从他知道朱秀当上牙内副都指挥使就有了!我能看出,你却看不出!”
褚兴笑着走了,独留下庞广胜站在高坡上。
庞广胜望着他的背影,再看看下方仓房废墟,摇摇头嘀咕:“我倒宁愿做个糊涂人,这种事情,岂是你我能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