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党国败类!”
“爹,一定要杀,不杀岂不人人效仿。”刘瀚辰毕竟年轻,拳拳爱国之心还是有的。
“糊涂!”
“真杀了,岂不不打自招!褚文昊都说是屈打成招,你难道要否认他所言,让上峰知道都在说谎!即便是都知道的事也不能这么做,做了,就是让大家都难看,杀是杀不得。不但不能杀,还要升官嘉爵,安抚人心,符合军统之定论。”
“呃...”
“爹,您疯了!不杀就算了,还给升官,您是真打算收买人心呢,想造反嘛爹!”
“咳咳咳...”老刘一口茶喷出来,差点呛死,指着自己儿子,“逆子...你要气死我啊!”
刘瀚辰还要说,被刘母制止,训斥道:“辰儿不可胡言乱语!要是传出去让委座听到,刘家可要倒大霉!”
“是是是...儿子一时情急口误,口误。”刘瀚辰擦擦额头虚汗,真是佩服自己啥话也敢说。
“可爹,明明违法乱纪,跟日本间谍私下往来,不治罪就算了,哪还有擢升的道理?真要如此还有天理吗?”
“爹,您不会想收为己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