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恩，他想的太多，考虑的太全面，事情没到那种地步，就算到了跟褚文昊也关系不大。

褚文昊靠在椅背，闭目道：“既然如此，每家留一人，其余哪来的回哪去。夜深露重，我乏了，诸位也请回吧。”直接下逐客令，众人对视一眼，本就不愿来，客气两句各自带着多余的人下山离去，院内除了各类物品堆砌，剩余三十二人。

室内。

“瀚辰兄，我们边吃边聊吧。”褚文昊起身邀请发愣的刘瀚辰到外面吃烧烤。

“啊好。”

出门，看到莺莺燕燕的各色女子门前伫立，刘瀚辰背负双手抬首望天酸道：“褚兄果然风流倜傥，享尽齐人之福，翻牌子都麻烦，干脆大被同眠得了，指望注意身体，莫要过度操劳，有伤龙体。”

“哈哈哈...”

褚文昊听到觉得好笑，“瀚辰兄若是喜欢都领回家，我不介意。”冲一群女人喊道：“既然来了就各自安排吧，你们哪里都可以去，唯独山中大宅不能进，衣食住行...我要是死了，陪葬的可不仅你们自己。山下二十间房屋，你们自己安排住宿，其余随便吧。”

“把酒菜送到凉亭，我要与刘兄畅聊。”

“是！”

两人沿着当初修建的小道，来到靠近山体南侧凉亭，等酒菜端上来把人赶走才开始聊天。

刘瀚辰没啥心情用餐，“褚局长，无缘无故的把人留下，难道不害怕里面有日本间谍给饭菜里下点毒，那天送你离开？身为军统副局长，安全意识也太差了点，何况，今夜几十家来此聚会，即便褚局真有事要我去做，我想很不合适，人多口杂，恕我无能为力。”他算看透了，这里面的水太浑，自己不能掺和，回家禀报后再说。

褚文昊夹菜往嘴里送，不忘回话，“不怕，真要杀我，也不会在方寸山杀，更不会安排自己儿子送人来后再杀。真死了，他们可脱不了干系，明着杀我胆量不够，好歹也是党国中校军官，担任军统副局长，真死了，上面才有理由动手，不会，也不敢。”

刘瀚辰听到觉得有理，自己打开瓶啤酒倒上，既来之则安之嘛，听听也无妨。

“至于你我之事谈不谈都不打紧，我也不会真让刘兄去做什么，真做了，那可就真露馅了。”

“啥啥意思？”刘瀚辰端着酒杯愣神，完全没搞懂，既然你不需要干嘛登刘家门？搞得兴师动众，什么敲山震虎，引蛇出洞，到头来屁事没有。

“来，先喝酒。”

刘瀚辰不情不愿的跟他干了一杯，眼睛却盯着他，把话说明白啊！

“事情跟刘兄没关系，更不能牵扯到刘司令，这点规矩我还是懂得。之所以登门只是想让那些心思不正之人看到、听到。若然在经过刚刚几十人帮忙宣达，效果也就达到了，谁有问题，谁没有问题，都会动起来，其原因自然是瀚辰兄亲临方寸山，这就足够了。”

“足够...这...”刘瀚辰听的懵懂，细细思之，瞪大眼睛，“褚局不会安排人盯着程程吧？”他不是真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岂有不明之理。

褚文昊轻轻颌首，“瀚辰兄说的是，冯程程真要是日本间谍，听到我登门必定会心慌意乱，辗转反侧。今晚在听到瀚辰兄登门，事情就酝酿的差不多了，她必定会联系自己长官汇报，本来都很正常，只要她不动我拿她也没招，但只要动，就说明有问题。拔出萝卜带出泥，总会有所收获，所以瀚辰兄不用做事也想当于把事做全了。

今晚这帮人之所以能来，正因为中午我安排人导演的一场全民检举，只要有人觉得谁有问题都可举报。中午你没来，方寸山下民众排成长龙，单单举报信件就收到几千封，这些信我没看，也不打算看，总会有坐不住来试探。”

“你也看到了，还没开始动呢，下马威就来了。按说军统只负责军警宪特管不到他们，我褚文昊刚到军统没啥威势可言，为何有这般威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