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惊!慌忙向腰间摸去,性命攸关,顾不得香江法律。然而,面对他持枪震慑,四人并没有丝毫害怕,甚至眼神中有着无尽蔑视。
秦明心中大惊,慌忙开枪咔咔咔,连续三枪,居然没有丝毫声响。
“乡巴佬,不用打了,你刚才出门买船票的时候,已经把子弹给你收起来。”
“你你们什么人!?”秦明虽心里有猜测却仍抱有希望让自己镇定下来,面容刚毅表情无畏心中依然做好赴死准备,但要搞清楚自己怎么暴露的。
“哈哈,你说什么人!大日本皇军不屑,更不会主动扮演支那人。”
果然!
他猜的没错,这些人眉宇间桀骜自恃,仿佛有着天然傲气,蔑视一切生灵。不像军统、中统特务,脸上只有阴险与狠辣。
“日本间谍!”
“很好,给我个暴露的理由先,我不记得哪里出错。”秦明说话时悄悄往后退了几步,马上就要回到屋内。
四人像是没看到,“理由?我想想好像前段时间你登过离岛,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秦明心里一惊,“不可能,褚家怎么可能出卖”说不下去了,为什么不可能?不是自己同志,中间误会重重他有那么一刻是怀疑旋即推翻,“不可能!褚家不可能出卖我党同志!”语气坚定。
“哈哈”四人大笑对视一眼,“为何不可能,褚文昊是大日本皇军,如今回到家,对于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共党,需要客气嘛!”
“不可能,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
“证据?”
“需要证据吗?你被发现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你跟英国泰晤士报女记者见面,你以为大日本皇军不知道,都在监视范围内,你觉得该提供啥样的证据?”
秦明脑海中很乱,怎么说,他有怀疑,跟爱丽丝见面只有唐美丽跟智宇知道,日本间谍既然发现,要么智宇当叛徒要么唐美丽透漏,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爱丽丝本人透漏。
“不可能!”秦明趁四人晃神之际,一个闪身退到屋内,关闭紧闭快速把办公桌拖到门后顶住,不管他们撞门。
先把密码本烧掉,取一张纸沉吟写到:我之死,疑似跟褚家有关,或爱丽丝本人,获取军统培训班位置要慎重考虑。
写完后,久久无法释怀,他知道这样写很可能给褚文昊甚至是褚家带来无尽麻烦,延伸的后果更可怕,同样会给组织带来困惑,他这一笔重若千金。
然而,褚家确实存在嫌疑,若是真,希望组织要小心,他也是没办法,用了“疑似”两个字眼,表示不确定,希望组织上能查清楚再下结论。
藏在哪?
只有藏在自己身上,日本间谍才不会带走,对于尸体他们是不会感兴趣。
准备好一切,安静的躺在床上,脑海里回忆着过往,自己加入组织的那一刻,站在鲜艳党旗下宣誓的那一瞬间,是永恒的存在。
毒药他随身戴着,氰化钾也不是日本间谍的专利,随时准备牺牲的人,不惧怕死亡。
当日本间谍闯进屋内,看到嘴唇发紫,嘴角有黑血,面容安详死去的秦明,相互对视一眼。
“白痴!”
“搜搜,看看有没有留下线索,要是没有就帮帮忙。”
“嗨!”
没让他们失望,从衣服口袋里找到字条,“哼,就这样吧,疑似就疑似,总有嫌疑。给姓智送信,等其发电山城后秘密处决,一个不留!”
“嗨!”
时间来到六点,火烧云悄悄隐退,北区某间茶社里,两人正在秘密交谈。
“长官,林洪要调离北区,今后要做事只能寻罗文杰,刚调来的局长是英国人”不田凉子把收到的消息复述一遍。
男子一身藏青色长衫,正是徐子良,听完并没觉得如何,“知道了,短时间内不需要做什么,主要经历放在共党上面。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继续留在北区意义不大,半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你的工作基本完成,直接去南区,继续掌控林洪。”
“嗨!”
两人谈了十分钟就各自分开,徐子良戴着礼帽出门,很谨慎,小心做了几次试探,一路行至北区、元朗、大浦三区交界处。
烟花柳巷,最是杂乱。
并排几十家风月场所,轻车熟路来到牌匾上印有慕凤阁的三层花楼,直接上楼。
远远跟在身后的褚文昊驻足,先观察环境,在推算来意。刚才他清楚看到不田凉子前脚离开他后脚出来,不用说,两人一定是日本间谍。事情越来越有意思,既然女子身份锁定,就不需要在跟踪,找机会抓起来就行,她的价值基本失去,深挖徐子良可能有意外收获。
混迹在共党里的日本间谍,相机塞包里,抬脚向花楼走去。
徐子良进门,可没上楼寻欢作乐,直奔后院,刚出门的藤野宏纪扫到,没说话掉头回到屋内。
桌上只有清茶两杯,冒着丝丝热气,徐子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