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将军博古通今,对中国文化了解甚深。”汪季新随口一句马屁送上。
“将军厉害!”旁边马屁精也不少,拍的臭气熏天,让板垣眉头微皱他不喜欢拍马屁的下属,不过也没说什么。
“既然国党政府摆明车马,我等岂会露怯,接招吧看看有何本事跟大日本帝国时空对决!”
汪季新得到答复心事重重的回来安排,他今天的心情忽上忽下,患得患失很是焦躁,如今国党那边又下战书,担心总有。
“郭将军,安排负责接收山城方面的情报随时汇报!”
“是!”
郭齐林领命而去,没一会雷震山搬着电台身后跟着一帮军统汉奸来到舞台另一侧跟褚文昊遥遥相对,有打擂台的意思在里面。
“云子你去陪褚文昊。”板垣安排道。
“嗨!”南造云子起身向着专注发电报的褚文昊走去,惹得后面长古川脸都绿了,却只能生生忍住。
南造云子一身海军大佐军装,英姿飒爽,长相艳丽无双,款款而来,震慑四方。原本身边的花花草草自动清空腾出地方来让其端坐褚文昊右侧,爱丽丝在左侧,面向众汉奸。
褚文昊戴着耳机侧脸瞅她一眼,意思你干嘛?南造云子给了他个白眼,也不说话就坐在那。
陆续返回的记者,看到她不知道该不该汇报,“没事,当她不存在就行。”也就褚文昊敢说大话,记者可没那胆子,左右为难干脆再回去继续了解情报一会再说。
“我说,你有事没事没事就离开,耽误我发报。”
“呵,”南造云子被他嚣张的态度气笑了,“你就嚣张吧,过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帝国已经忍你到极限。你要是聪明应该马上离开上海,唐美丽可怀胎三月,你不希望她守活寡,将来孩子没爹吧!”
褚文昊按下最后一个字母,摘下耳机扔在桌上,掏出香烟点燃,“没关系,反正是仇敌,早一点晚一点没区别。是你亲自来还是安排狗腿,找点实力靠谱的,免得自找难看。”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两人也没啥感情可言,正在这时门外喊声传来:“荷兰领事曼德尔森先生与夫人到场祝贺新政府成立仪式。”
嚯终于有外国领事馆的人前来,板垣赶紧安排人接待,场中的汉奸议论纷纷,脸上也挂满得意笑容,像是他亲爹来了一样。
褚文昊重新戴好耳机,发电山城。
如此同时。
黄山招待各国领事的舞会也正式拉开帷幕,舞厅距离松厅五百米,地势平坦,门前英姿飒爽的女警卫站立红毯两侧,黑色的荷兰领事馆汽车停在红毯边缘,警卫上前拉开车门,笑容甜美的打招呼示意。
国党外交部门安排两名熟悉各国领事与夫人官员站在门前五米处迎接,看到下来的两人主动上前问候。
“欢迎卡戴森先生与夫人的到来,委座与夫人已经在正厅等候,请。”来者荷兰领事,像是商量好一样,上海那边谁登场,山城这边就哪国领事上山。
舞厅内饰典雅大气,悠扬的乐曲从留声机里缓缓释放,场内有临窗赏竹的静压之座,也有泼墨挥毫融入书画海洋的文雅区域,同样设琴棋博弈的上古战场,总之,每个区域都有着不一样的风采,不会让来宾觉得无聊。
张致忠安排的译电员在后厅里,褚文昊发来的电报会第一时间破译,传递给他。
张致忠收到消息,端着酒杯来到刚刚接待完荷兰领事的委座与夫人身边低声汇报道:“委座,上海那边也是荷兰领事,已经开始登场。”
“哦、”男子眼眉微挑轻轻颌首,“看来各国领事也是有所准备,正面表态有些难度,理论上打个平手党国就算输。继续关注,同时释放消息给上海方面,即便是输也输得光明正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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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给雷震山消息的是陈家兄弟安排,老宋端着红酒杯来到舞厅一角,看到陈祖涛脸色阴沉的指挥发报,打趣道:“陈处长交友广阔,七十六号也能收放自如,深得日本人信任,否则说不通嘛。”
陈祖涛肌肉抽搐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委座点明他在上海有亲戚,意指你那干兄弟依然叛变,就不要总强词夺理,歪曲事实。
陈家有汉奸叛匪的至亲,难道要敲锣打鼓告知党国上下,壮士断腕,要有足够的认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陈祖涛哀叹道:“震山从小跟家母亲近,长大后一直颇为孝敬,最近被日本人抓去,家母时常夜不能寐,记挂于心,要求我想办法救他出来。我也知贪生怕死,投靠七十六号是绝不能原谅,依然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能戴罪立功,今生今世莫要再回山城,再进陈家门。震山也是悔不当初,表态一定会忍辱负重,打入伪政府内部,为党国套取各类消息,以换取今后的宽恕,说来惭愧,惭愧啊。”说到伤心处从口里取手绢擦拭挤得艳红的眼睛。
老宋尴尬杵在那,真是,真是好演员,他也不能在说,再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