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要自己赢了就能救下他们。
“好,你先我先?”
“怎么想耍赖?”南造云子鬼灵精,“我们一起吧,都准备好了。”话闭示意跟她走,两人来到隔壁的车水间,早已等候多时的乘务员看到两人进来欠身行礼,“长官,东西已经准备好,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
“去忙吧,把过道清理出来,保证正常通行,火车速度稍微慢一些。”
“是!”
乘务员离开后,褚文昊不明其意询问:“你要如何?”
南造颌首云子不慌不忙颌首:“我们装扮成售货员边售卖边查找,从一号车厢到五号车厢,这里有五十包花生瓜子,每人二十五,谁发现就把小吃送给他。真假你我心中都有数,耍赖可不行,彼此确认后才行。”两辆小货车上面摆满花生跟瓜子以及各地特产,装备都很齐全,“先换衣服。”
两人在换装时,刚才被南造云子发现的军统特务沈雄也不简单,陈恭鹏的得力属下,跟随他三年,经验也相当丰富。两人在观察他的时候,沈雄也注意到两人,这会两人消失居然去了茶水间,而且列车员居然没觉得奇怪,乖乖出门,说明是自己人几率很大。
没敢细想,若无其事的起身向着三号车厢而去。陈恭鹏就在三号车厢十号排椅上端坐,手里拿着报纸眼睛却时刻注意来往的行人。看到沈雄急匆匆而来,眼中似有焦躁不安,放下报纸跟同坐的三人笑着点点头,端着茶缸起身去接热水。
两人前后脚来到上下口过道里,陈恭鹏端着茶缸若无其事的喝着茶,透过车窗欣赏着窗外景色,匆匆而过,眼花缭乱让人心慌难安。
“何事?”
沈雄站在过道里,眼角余光随时注意两侧的行人,低声回道:“站长,车上好像有日本间谍,属下在一号车厢看到两个人”把褚文昊跟南造云子形容一遍,“属下怀疑被识破身份,两人看似装扮成爷孙,却像默契的搭档,此刻去了茶水间,不是日本人说不通”把自己观察的细节详细汇报。
陈恭鹏眉头深皱,“就算有日本间谍,是怎么发现你的身份?你这身行头临时装扮,即便是天津过来的特务也不可能认出来,你做什么了?”
沈雄只是凭直觉认为自己暴露了,没有直接证据,“什么也没做,属下觉得那个女的很厉害,只看了属下一眼,就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心惊肉跳,不简单!至于老者正对属下,虽然看过属下,却没有煞气,一正一邪属下也不敢肯定。”
陈恭鹏听到皱眉深思,他对沈雄很了解,能力很强,经验丰富,有时候直觉就是经验,既然如此说,就有七成把握。
大大的不妙,“难道日本间谍提前上车确定我等身份,到站后直接抓捕?”陈恭鹏有些乱了方寸,没想到此行困难重重,没到上海已经危险靠近,相比天津的环境不遑多让。
抽出香烟点燃,直接把烟灰弹到茶缸里,他是长官每个决定都关系着属下的性命。
把香烟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灭,面一脸凶狠冷冷道:“通知下去,十分钟后统一行动,你带两人逼停火车,把那两个日本间谍直接除掉!司机、列车员通通杀死,制造混乱跳车离开。”
“是!”
沈雄离开,挨个车厢通知自己下属准备好行动,陈恭鹏这样安排也是迫不得已,事情已经很明显,上海那边很不安定,也许火车靠站就会被抓,与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马汉三在四号车厢里,他不知道陈恭鹏在车上,心里七上八下,他很聪明做事情滴水不漏,其他人出门都不带家眷,而他却偏偏带着。
当然,家眷真假就不知道了,正在跟女人孩子其乐融融之际,看到自己属下急匆匆行来。
“我去厕所,你们不要乱走。”起身向车尾走去,过来的军统特务叫张哲,马汉三的得力下属,就是被褚文昊发现身份的男子。
“何事?”
“是,属下发现一点情况”汇报的跟沈雄差距不大,“站长,火车上有日本间谍,目的不纯,怕是来锁定我等身份,具体有多少人不确定。”
“混蛋啊”马汉三手中拿着折扇,拍打着手掌来回渡步,心里烦躁,“这些小鬼子鼻子可真灵,没到上海就开始给准备后事,欺人太甚!事到如今不用再抱幻想,上海站不能进,提前下车方为上策。通知下去,每个车厢杀两个人,制造慌乱,趁机逼停火车。司机、列车员都给我宰了!女人孩子谎称车上有炸弹,让他们帮忙吸引注意力,我们的人趁机撤离。”
“是!”
“花生瓜子需要快点买。”两人换了列车员的制服推着车子兜卖小吃,可能是南造云子声音太好听,虽然戴着口罩却难掩靓丽询问者很多。
一号车厢就两个军统特务,都是高手,跑到前面做主要是随时能掌控火车,被发现的两人都没有回来。
南造云子兜卖小吃时不忘跟褚文昊低声细语,“看,我猜的没错吧,土财主消失了,看来也是个聪明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