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既然你承认曾经试图杀害藤原拓海就把这份认罪状签了,至于如何定罪等开会研究后在定!”何大海说完让秘书把准备好的认罪状送至面前。
呵,褚文昊虽然猜到却也没想到办事如此利索,认罪状都准备好了。接过扫视一眼,差点没把鼻子气歪,罗列十大罪状件件胡说八道!
什么破坏党国和谐稳定,影响党国形象,制造事端影响民众生存,目无法纪嚣张跋扈致党国颜面而不顾。
“哈哈,这罪名谁罗列的,挺别致。”
“混账!”何大海怒道:“上面每一条都实至名归,绝无杜撰,你可以到街上打听打听,你的恶行罄竹难书,什么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此类小问题并无罗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今天的审判并不是审判你袭击藤原先生的单一罪过,而是集合以往罪行一并审判,签了它你就可以回去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褚文昊实在懒得解释,扔在桌上:“炮制罪责向来是党国拿手好戏,即便真的有罪也不能肆意审判,毫无证据的事情就不要硬来,徒增笑柄。抓贼拿脏浅显易懂的道理怎么到了诸位这里就改了规矩?十宗罪我不认,要是想强加,干脆我现在掐死今井制造点证据,诸位也有话说,审判的时候不会歪曲事实强加罪名,如此大家都省心,岂不美哉!”
“你”
“猖狂!”
“放肆!”
“咯咯”一番真理惹的众人大怒,身后姚瑶掩嘴偷笑,觉得褚文昊很有意思。
今井更是怒不可遏,脸色铁青的同时心里暗暗警惕,小心褚文昊发疯真把自己掐死。
老孔瞅他一眼,看向今井武夫询问:“今井先生,如今藤原先生的病情如何?刺杀是否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
“这”
今井有顾虑,不能透漏藤原家族的遗传病史,昨晚知道的人都已经处理掉,包括普金斯医院的医生事后也要灭口。
“情况非常不好,命悬一线,怕是很难撑过今天,”说话同时愤恨望向褚文昊,如果藤原拓海死掉,他也会受到惩罚,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恶!
“意思就是没死是吧?”褚文昊心中一阵失望,居然没杀死他,“没死你着急忙慌出来找凶手,不知所谓!对了藤原拓海伤在哪里?”
“哼!”
“不会是自己生病快点死了,然后借尸还魂来寻我麻烦?”褚文昊示意众人:“没意思,诸位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说完挥手离开根本不顾众人咬牙切齿的态度。
“嚣张,太嚣张了!”何大海看着离去的褚文昊起身怒道:“一定要治他罪,我建议联名上告委座,严惩此贼!”
“好!”
中午十二点,黄山府邸。
室内正在用餐,简单的工作餐,四菜一汤,张致忠跟老孔作陪,三个男人边吃边聊,气氛还算和谐。
“有事就说。”男子盛汤时不忘开口,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很随和。
老孔端着米饭,虽然粒粒饱满有嚼劲,却没啥胃口,放下碗筷擦擦嘴,笑道:“也没啥大事,今井武夫抗议褚文昊恣意妄为意图杀害藤原拓海,致使其生命垂危,要求党国给个态度。”
男子自顾自喝汤像是没听到,张致忠放下碗筷,“孔院长心系党国,大事小情都绕不开,不辞劳苦。抛开藤原拓海的事情不谈,自从褚文昊回到山城,各方面好像安静很多,党国内部无缘无故离开很多官员,原本浮躁的内部变得按部就班,知道自己职责所在。嘈杂的声音也变得统一,一心党国的思想得到凝练,对整个抗战形势也起到引导作用。就目前来说党国不需要跟日本人和谈,提出所谓的条件也是在各方面形势下迫不得已而为之。苦日子过惯了,突然大鱼大肉反而不习惯,誓死抵抗之决心依然灌输我党国军人之心,轻易改变得不偿失。”
“曹刿论战中阐述其理,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系党国军人众志成城,党国民众万众一心,全力以赴决战倭寇,此时党国若宣布与日本人和谈,其结果犹如自毁长城。民众不可欺,军人不可负,我天朝上国历来不缺的就是在苦难中成长的斗志。日本人不可怕,枪炮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国府门前仍矗立番邦旗帜,误导我国民,同样误导我国军。”
“军魂不可破!剑锋所指即是我华夏领地,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亦不可和。民心不可失,旗帜所向即是我国民追逐之颜色,即便山河破碎心向往之。”
“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同舟共济的时候就要相互扶持,党国亿万生灵区区几十万倭寇能奈何?”
“真要是满足他们心思跟日本人和谈,自掘坟墓!共党方面是要抽空收拾一下,但这不是跟日本人握手言和的理由,即便打也打的光明正大,否则将留万世骂名,你我都对不起祖宗留下的万里江山。”
“褚文昊的问题只是反应了一部分民众的心态,真要是处理也就等于像外界宣称党国态度,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