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白无常!?”
“不错,正是隶属侍从室的褚文昊!听说平步青云,如今依然升任党国警卫连长,驻守香江乃一方大员,他日一朝随风起,绝对的党国中流砥柱,军衔党国中校!”
“嚯!”
“我听说过他的故事,好像很厉害,前两天还跟陈处长打擂台,真是不可思议。”
“切,这算啥,想当年白无常跟雷震山硬杠,跟原先八位处长也是相处不好,与其说被驱除,不如说无立锥之地才离开。”
“果然!”
关于褚文昊的传说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很多新任长官都是最近两个月提升,刚从下面上来,很大一部分人没见过他。
在场五百多人,六成是临澧培训班出身,占据军统各个部门的中流砥柱。
“看天津站长陈恭鹏!”
“北平站长马汉三!”
“南京站站长施韦”
零零总总进门二十人,前面两排基本坐满,第三排端坐总部八处处长。
熟悉的在里面,情报一处长叶世荣,情报二处处长钟黎叔行动一处长俞卓伟,二处长卓有为总务处处长楚云飞,人事处处长宋明阳。
今天会议很隆重,清一色的常服军装,宋明阳扫嘴角挂笑道:“很热闹嘛,听说就上海站雷站长没来,其余甲种站乙种站站长都来了,丙类站也来了几人。海外站点赶不回来,算是最齐全的一次聚会,不知局座有何命令下达,集结在此。”
俞卓伟刚从上海回来,知道很多事情,浑浊的眼睛好像清亮了不少,颇有深意道:“各地站长回来述职很正常,宋处长不用担心,军统经历一个月的调整基本到位,整合一下,彼此认识一下也是情理之中,有利于今后合作。”
“呵,”宋明阳打趣道:“俞处长上海之行感觉如何,昔日属下倒是颇为机警没有丝毫损伤。倒是往昔同仁在总部那会还好好的,没想到一个个被捕。如今唉,姚处长可惜了,不知闻副站长跟雷站长日子过得如何,是否能完成局座交代的使命。”
俞卓伟斜睨一眼,若无其事道:“事事往往如此,能活着不是自己本事如何了得,而是身处的环境不一样。造化弄人罢了,上海站直面日军最精锐的力量,夹缝中生存,能活着就是胜利,何况肩负重任自是艰难。”
楚云飞不屑讨论没营养的话,不过他今天兴致不错,扫视唯一剩余的位置,笑道:“香江站本是丙类小站,如今却致在此列,陈站长知否?”
陈乔杉瞅他一眼,他知道一点点,所以心情很差,本来今天准备颇多后手,事与愿违,事与愿违啊!
没好气道:“弹完之地罢了,英国人就那么好相处,哼,蚍蜉撼树实在可笑,军统不是游乐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毫无建树,党国米虫儿!”
会场内乱哄哄,你一句我一言好不热闹。
咣当!
会议室大门被推开,久不见面的矛仁凤一袭中山装进门,肥胖的脸颊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扫视场内一眼,室内渐渐安静下来。
虽然花园公馆有风言风语传出,说局座不满矛仁凤,最近冷落的很,不时穿点小鞋,但办公室主任的职务没有解除,只是把机要室负责人的职务解除。说影响也有,却不能小看他,真要是乱来总会被惦记。
会场内变得鸦雀无声可不是因为矛仁凤,而是身侧跟随的男孩!
上千双眼睛望向他,却见神情自若,一身深绿浅黄的中校军装,熨烫的笔挺,黑色皮鞋擦的噌亮。其余的无所谓,党国中校到处是,主要是此人满头白发,面容刚毅,眼神不自觉的带有威严,气场从容淡定,扫视众人一眼未曾言语。
是他!?
嚯!
“白无常!居然是白无常!”原本鸦雀无声的会场,顷刻间变得喧嚣无比,都在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刚才讨论的几人眼睛差点瞪出来,没见过的急切询问:“他就是褚文昊?”
有人脸色严肃点点头:“没错,此人正是前情报二处特别行动组褚文昊!没想到他会来,不是被驱除军统了吗?为何会出现呢?”
“哼!”
有人欢喜,有人就讨厌,陈乔杉脸色铁青扭过头去懒得看他,两人的仇恨可谓深厚一时半会难以化解。
褚文昊能来自然是接到矛仁凤的电话,至于为何召唤来军统开会心中有些猜想。
矛仁凤示意他到前排唯一空置的座位,褚文昊点点头径直走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安排在宁致远身边,两人分别月余算是老朋友相聚。
宁致远甚至都起身迎接,挂着真诚笑容,“褚组长,没想到来山城能见到你,实在是意外之喜,等会议结束登门叨扰一番,莫要拒绝才好。”
褚文昊伸手两人握了握手,客气道:“宁站长能莅临陋室蓬荜生辉,欢迎欢迎!”
“哈哈哈”两人端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