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主场,看向梁小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投降叛敌之人?是一个毫无民族大义之人?不!真正的大义就是要有大丈夫之行,大丈夫之意。如能挽救我民众死于战火之下,且不惜几身勇于承担!”
“吆西!”
哗哗哗
“汪先生大仁大义,系民族已情怀,我相信中国民众会理解你的苦心,支持你成立新政府的初衷。”
梁小柔呆呆问道:“那国党人员正在做的事情难道是错的,是毫无意义的?汪先生应该看过国党军人褚文昊的报道,对此有何评价?”
汪季新点点头,手执话筒朗声道:“作为一名军人誓死保卫自己的国家与人民自然是不会错的,这跟隶属那个国家毫无关系。但要着眼大局来看问题,褚文昊之言语实在片面,只是一腔热血的莽夫罢了。你要知道在绝对的武力之下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就像他作为军统特务,今天杀一个汉奸,明天除掉一个悍匪,又有和意义呢?
日本不管是军事实力还是情报人员的培养方面都更加专业,更加执着。作为情报人员你的主场可能是提供准确的情报,才能体现其价值。但话又说回来,在绝对的武力之下,即便你提供的情报准确无误,你又能做什么?是反攻还是逃跑?恐怕只有逃跑一条路可以选择。那么逃跑与我现在做的事情又有何区别呢?都是为保留一丝元气,只不过听上去好像高大许多。
平衡才是王道,褚文昊自认有些能力,能杀几个汉奸,抓几个日本情报人员,但产生的结果是何?几乎无法撼动原有的机制,他如果聪明应该像我一样主动探寻出路,让民众活下去。而不是到处鼓吹所谓的民族情怀,蚍蜉撼树谈何容易。军统几万人即便都来上海又能如何?
刚才来的路上有共党人员企图刺杀我,并扬言会继续刺杀,我内心是鄙夷的,是不屑的。
让他们继续来刺杀吧,我等着。”
哗哗哗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松井石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在提问了,谁知道这丫头片子还会说什么。
“好了,请各位记者把今天汪先生的解答公之于众,让民众清楚的了解他的目的,希望两国人民快点从战争中解脱出来。今天的记者会到此结束,有最新消息会在通知诸位。”
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