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洗刷污名,重塑门楣,此乃幸事,等褚老弟回朝之时定会荣誉加身,可喜可贺啊。”
“当真!”
宁致远严肃点头,“绝无一字谎言。”
“太好了!”褚文昊激动的攥拳拍手,心中壁垒尽除,每个毛孔都释放喜悦之情。
能堂堂正正活着是一种幸福,污名加身祖宗蒙羞,更是让家人抬不起头来。
如今真相大白,真要仰天大笑几声,哈哈...
要感谢何佩容这老小子,要不是他出手自己怕是很长时间活在阴暗里。如今老板公布事实真相,怕是昨晚之事起到作用,险之又险躲过一劫。
今后做事,可不能瞻前顾后,为保住老板名声致自己于死地,实在得不偿失。
唐美丽亦是为其高兴,自己男人活的真是不容易,短短几天宛若地狱天堂来回转换,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如此打击。
心里对姓戴的少了几分恨意,算他还有点人性,感谢是不可能这是应有之意。
......
中山路,长沙最繁华最宽敞的街道,两侧店铺林立,来往之人过江之鲫闹事繁华。
车辆停在中山路最西侧,毗邻湘江,抬眼橘子洲山一览无遗。
宁致远给安排到军统宿舍,特意给褚文昊腾出一套二层独立洋楼。“隔壁就是军统长沙站,很方便,时间尚早褚老弟先洗漱一番我去安排早餐。”
褚文昊客气几句送其离开,心情舒爽做事自然敞亮。
两人简单转了转,生活用品都很齐全,且很新,宁致远是个有心人,有些受宠若惊。
早上七点。
吃完早餐,安排众人去休息片刻,独自跟宁致远喝茶聊天。
掏出香烟两人点上开始吞云吐雾,褚文昊开口:“宁主任知道在下肩负使命,还请点拨一二,不要乱入局中。”不能在像武汉一样单刀直入,这里是国统区,跟重庆一样盘根错节,且更甚。
宁致远点点头怅然道:“褚老弟有心,我就简单说两句。长沙站虽是乙种站但从目前整个国内形式来看其规格堪比甲种大站,甚至有过之。
褚老弟要知道,总部跟沦陷区与下设站点有所不同,更精准保密一些。”扫了一眼褚文昊,看其表情怕是真不知道,心里暗乐介绍道:
“甲种站有甲种组、乙种组、丙种组三个等次,甲种组组长的军衔定为上校、副组长是中校;乙种组组长军衔定为中校;丙种组组长或是中校,或是少校,各组均设有文书、电台台长、报务员、通讯员等编制。乙种站统属乙种组和丙种组两个等次,外勤站统属的组工作主要针对大中型地区中心城市,再往下,比如府县一级,只设通讯员,由站本部领导。
所以褚老弟要明白,长沙站不比其它沦陷区域,站内编制的构成相当复杂。陈站长是职务少将,马副站长铨叙上校,下设三个乙种组负责行动,三个丙种组负责情报,其职衔最低少校。”
宁致远吐出一口烟雾,“也许局座觉得长沙太过重要,前段时间特意做了详细调整。其余各站也相继有所安排,像沦陷区只能等国统区调整完,在慢慢安排。”颇有深意道:“褚老弟此次来长沙要谨慎一些,陈站长出身洪公祠,马副站长出身青训班,听说跟人事处宋处长很有交情。”摇着脑袋:“具体的事情不清楚,风闻而已,褚老弟就听听罢了。”
“三个行动组长,一个铨叙中校,一个职务中校,一个铨叙少校,青训班出身。情报组一样等级严明,升职擢升就按照等级来,一组有本事就往上走。
六个组有十八个大队长,五十四小队长,前段时间刚调整,其中大队长三分之二临澧培训班出身,小队长有一半也是。
其余部门科室小组人员少一些,长沙站零零总总加起来上千人,当然不都在总部,有些小队分到下面区站工作,总部留有四个小组五百人左右。前段时间军统各地遭到抓捕屠杀,而长沙站却尤为安静没有人出事,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国统区。”
宁致远说完不说了默默吸烟,褚文昊听在耳中心里真是大吃一惊,老板好本事,开始大面积布局,之前各类甲乙站点都很笼统,没有正式明文规定,如今看来老板依然理顺,清理的差不多,开始走向正规。
可谓等级严明,颇有一家长作风。
自己要小心点,长沙站太危险,都是大神,自己只是个少尉,要不是有这名头怕是真没人搭理他。
宁致远话也说的很明白,陈乔杉是洪公祠出身,指定是老板心腹。马国明是青训班出身跟宋明阳关系密切,其余组长出身就很复杂,明面上自然不复杂听令行事。
真正做事之人,也就是大队长小队长六成临澧培训班出身,老板这是要把长沙站打造成铜墙铁壁的架势。
很复杂,要小心。
褚文昊吸着烟沉默片刻询问道:“城外哪支军队在镇守,威风凌凌很是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