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暗的房间里,褚文昊被两个特务扔进来就不在管他死活。难闻的气味直冲口鼻,让他一时之间很不适应。
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在这地下牢房里可不怎么舒服,黑漆漆的只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呼吸,却看不到人影。
适应好大一会才勉强看清楚房间里有三个人,依靠在墙边望向他。
褚文昊知道面前三人的身份,指定是共党高级领导,却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这不是褚文昊替他们吹牛,他的身体素质绝对算是好的,却也经不住中统特务的严刑。这些共党可能隔三差五就享受一次这样的待遇,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死死保住最后的秘密,不得不说很让人佩服。
从一这点来说,共党人员的信念很坚定。国党特务就很难做到,这不是说国党的人生来就是怕死的,只是没有经过好的熏陶,遇到生死考验时很容易放弃那份信念。
正在他思考之际,“你是叛徒吧。”
说话之人声若洪钟干脆利索,可以推测是一名军人。不过这句叛徒褚文昊可不认可,他又不是共党何来叛徒之说?
“这位先生怎么知道我是叛徒,既然被关进这白山公馆,来到这甲字号牢房,其身份应该跟诸位一样才对。”褚文昊很好奇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叛徒。
“哼!”
“你闻闻我们三个身上的臭味,再闻闻你身上的香味,难道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在没交代问题前会给你洗澡吗?”男子的语气充满鄙夷显然不想与他为伍。
原来如此,刚洗完澡身上多少有些清新的气味,不过通过这一点来判断他可不怎么认可。
来到三人正对面,盘腿坐在潮湿的稻草之上,轻道:“他们给我洗澡可不是因为我交代了问题,而是满身被泼了屎尿,怕是要影响三位才如此吧。”
“哦、”男子瞅了一眼满身绷带光着膀子戴着脚镣的白发少年,有些触动却没敢肯定。
“你是哪里的同志,怎么被捕的?”男子试探着追问道。
褚文昊倒是真想假扮共党跟他们聊聊,却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仅是对他们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不认可。
褚文昊四处瞅了一眼,害怕有中统的特务在外面偷听。去听到男子说:“没事,他们晚上不来这里,大胆说就行。”
褚文昊轻轻点头道:“恐怕要让先生失望,我不是你们组织的人,我是军统的一名情报员。”
“什么?你是军统特务!?”男子显然不敢相信诧异问道。
“先生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军统内部的人员也不是都一样的,有好的,也有坏的。我把自己定位在情报员上也是有信心对的起这个身份。”其实此刻的褚文昊并不是很喜欢他的称呼,甚至有些抵触。
特务是什么?是专门做偷鸡摸狗,绑架勒索残害国人的才叫特务。相反一个情报员更能彰显其情怀。
“哼,特务就是特务,还有何区别吗?军统特务可没少残害我们的同志,对于你们存在的意义我清楚,无非就是打击我党求生的意志,我可以告诉你,这是痴心妄想。”男子的话不屑中带有坚定。
褚文昊虽然内心不排斥另一个主义,但让他马上转变那也是不可能的,无意中就会去维护党国。
“先生此言恕晚辈不敢苟同。”
“呵、”
“你不苟同也要苟同啊,事实胜于雄辩,口舌之争有何意义?”男子像是被他气笑了。
褚文昊没在乎他的耻笑,轻道:“按照先生的意思党国应该快点投降贵党接受你们领导才是对的?如此跟现在有何区别?”
“哼!”
“年轻人说话看似有道理实则都是歪理邪说,多的不敢保证最起码比国党要强百倍,能让老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男子有些愤怒道。
“先生此言差矣,如今倭寇犯我国境欺我民众,凡有一腔热血之芸芸众生皆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此时此刻,不分主义,不分男女,此我等华夏儿女皆有抗敌守土之责。如先生所说是不是先要加入贵党才能抗击倭寇收我国土。”褚文昊说的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
“你”
男子显然是被他惊到又气到,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争辩。两人的话引得旁边两人也来了兴趣,毕竟这里太沉闷聊聊天也好。
“这位小友说的在理,抗击倭寇收我国土自是人人之责,我党也并没有强迫或胁迫任何民众加入。其工作也是在引导民众燃起抗日热情,为国出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小友如此深明大义。”说话之人是最左侧的男子,语调不急不缓颇有条理,对褚文昊爱国情怀也表示了认可。
“不错,抗击倭寇还我河山,这是每个华夏儿女的责任这是大义,没有种族主义之说。我等身陷囹圄并不是仇恨国党这些特务,而是不能上阵杀敌,为收复我国土尽一份自己的力量。小友有如此情怀可敬可佩,即便你我不同主义,但在抗击倭寇这件事上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右侧男子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