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他发烧了!”
说着,他抬起头冲着门外喊道:“兽医,等会儿用你的骨头给你煲汤喝啊!”
兽医立马冲了进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巴掌。
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坐在柱子后面的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人说道。
“缅甸,那是远征军你们晓不晓得。”
“远征军那是给英吉利人帮忙,丑国人出钱,出枪!”
“要啥子有啥子,啥都不缺,像你我这种后娘养的,轮的啊?”
说到这里,男子的严重闪过意思泪光,仿佛有着无尽的辛酸。
之前那名男子立马说道:“要麻说的对啊!”
兽医也立马附和道:“说白了,说白了人家那是扩充兵员。”
“把你这伙都补充进去了!”
“为啥补充,就是因为那边打的太厉害了,伤亡惨重是不是?”
“可为啥伤亡惨重?就说明没有打个好的大胜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从他们口中听的出。
他们对整编这个事情不是太在意,又或者说,他们已经麻木了。
他们是溃军,是逃兵,是不被别人看的起的败军。
可能他们连自己都已经有些看不起自己了,一个个自暴自弃。
这时,一名躺在地,手戴着手表的人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嚷嚷着:“整一堆木头旮沓,沤蘑菇木头旮沓才去呢!”
他所过之处,所有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显然所有人都怕他。
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男人走出了房间。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但很快又被一阵嚎叫声打断。
“兽医,你个王八蛋!”
小太爷趴着,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
兽医显然有些听不下去了:“杀了猪了,生娃都没你这么喊的!”
喊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治疗也算结束了。
小太爷一瘸一拐的走到门边却又被兽医叫住了。
“我说,孟少爷,你哪儿又钱或者能换钱的东西没有。”
“东门黑市齐麻子那边又磺胺,拿回来或许可以拖拖。”
孟烦了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什么也没有了!”
“这东西紧缺的狠,木有办法!”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