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的脾气,也不敢再说一句话。
孟烦了看着两人安全返回,怒声道:“你们知道去了多久吗?一天一夜!你们让我这样等待,是不是很好玩?”
王飞拼命呼吸着新鲜气空,地洞里的气味真的难以忍受,自从过江后,就吃过几块饼干,而且还得不出声地压下剧烈的呕吐反应。
龙文章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地洞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们还被巡逻队逼进排污管道里去了。”
他的两眼里放着精光,:“不过山顶的那棵树,我和王飞摸到了它的根!”
王飞说道:“竹内不在,要是在,拿刀直接抹了他的脖子,说不定我就青史留名啦!”
孟烦了说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龙文章喘着粗气,躺在地休息片刻:“今晚的月亮很圆啊!”
他拿出一个手电筒,向着自家的阵地发出一个三长两短的信号。
两天没睡,克虏伯抱着炮弹快要睡着了。
阿译在旁边看见信号后,立即喊了起来:“团长发信号了,克虏伯,去打一炮啊,赶快去打一炮!”
克虏伯被迷龙一脚给踢醒了,立即招呼人去了战防炮的阵地,这一次,不是打了一炮,而是打了五炮。
第五炮在龙文章手电筒信号指引下,直接击中一处隐藏在地下工事里囤积的弹药库,日军的阵地炸得像焰火一样灿烂。
日军终于生气了,祭旗坡和横澜山的炮兵以及重机枪都加入了战团,两岸相互对射,打的十分火热。
“走吧,该回家了。”
三人穿吉利服,往远处爬去。
现在他们离日军的阵地越来越远,王飞有些莫名其妙,按照原来的剧情,孟烦了早应该中弹了才对,但现在敌人的注意力已经被炮火吸引。
但他丝毫没有大意,一直跟在孟烦了的后面,暗中保护着。
忽然,某支步枪发出了一颗子弹。
“砰”的一枪。
这颗子弹没有打中孟烦了,而是打中了他的肩膀!
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
龙文章惊诧回头。
孟烦了小声道:“有人盯了我们,快跑!”
三个人直接从地爬了起来,往更远的江岸跑去。
日军的阵地里,其余的人都被对岸的火力吸引,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叫岛奇的新兵,他一直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松下信二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探照灯、信号弹顿时照亮了河滩,
此时,王飞、龙文章、孟烦了三个人已经跳进了怒江。
岛奇看着一脸严肃地松下信二,说道:“队长,昨晚我没有听错,有人摸进南天门,然后今夜逃走了!”
“八嘎!”
松下信二狠狠地抽了岛奇两个耳光,怒道:“我们的巡逻队每隔半小时巡查一次,怎么可能让敌人摸进来?”
岛奇捂着脸,坚持道:“队长,他们一共有三个人,我还打中了其中一个。”
松下信二大手一挥:“你不要说了,我会让你记住乱说话的后果!把他送进工程队,让他去挖洞!”
“嗨!”后面的几个士兵,立即将面如土色的岛奇抓了起来。
跳进怒江的那一刻,王飞感觉到刺骨的寒冷,肩膀的伤口让他无法游泳。
龙文章和孟烦了一左一右架着他,通过牵引的绳索游回到了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