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有哪个人罪大恶极,受到了鱼神的诅咒?
……
张天福,张天仁联袂而来,人刚到,张天福就问:“小四,是岀了什么问题,居然现在钓不到鱼?”
“是不是长生天,”张天仁压低桑音,手指了指天空说,“我们出来前,没有祭过旗,我怕是长生天生气,不护佑我们,那就惨了。”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张天昭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紧皱召眉头,看着冰面说,“不过,我敢肯定,这与长生天无关,应该是钓鱼的过程中,某环节出了问题。”
说完他跳到冰面上,东张四望地看几下,又抬头看看天空的太阳,最后直接趴在冰面上,用手扒开冰面上薄薄的积雪,眼睛贴着冰面往河里看。
透过晶莹的冰层,依稀可以看见有河水在缓缓流动,甚至还看见有鱼瞬间游走的影子……
两三分钟后,张天昭从冰面上爬起来,他一边拍掉身上的积雪,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两位兄长,你们说说,这次出征,兵部为什么没有任命谁是我们的主官?我们都是连长,该谁听谁指挥?”
“行啦行啦,别废那话,你要解决这个问题,主官归你,我们听你的。”
“就是,都火烧屁股啦,还什么谁听谁指挥。就像刚才天福说的,这个麻烦你解决了,主官归你,我们听你指挥!”
看过冰层后,张天昭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知识都是无价的,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浪费呢,总得收回点利息吧。这个利息是什么?是这次远征军的指挥权。
这次远征,张立典和兵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忘记了任命远征军的指挥官。而张天昭,最想拿到这个权力。他刚才那番话,就是表明这个意思。
“这可是你们说的,可不是我强迫你们让出来的,”于是,张天昭笑容满面地张天福、张天仁说,“去叫士兵们把行军帐篷搭在冰窟窿上,然后再钓鱼就可以了。”
“为什么?”俩人不解,几乎异口同声问道,“这么做真可以钓上鱼来?”
“为什么?是因为现在的冰层薄了,外面太阳又亮,鱼可以在水中看见冰层上的人影,那么多人在冰上走来走去,吓都吓跑它了,它怎么会上当吃鱼饵?”
……
半小时后,远征军继续向西前进。
这一次,张天昭带着炮兵连,在一连、二连的近乎崇拜的眼神中,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原因无它,只是张天昭提出的解决办法,让原来钓不上鱼的近卫军,不到十分钟,平均每个人钓上了十多斤鱼,足够一天的食用。
感受到土兵们崇拜的目光,张天昭得意非常,坦然受之。
可他心里却想:我才不会告诉你,我这个办法,是从一部记录阿拉斯加土著人生活的记录片中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