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发现什么严重的伤口，一切还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你尽快让开，不要耽误我们救治病人的时间！”

苏墨阳再次道歉，又去一层层地搜寻烂尾楼。

没有结果。

正在做记录的霍深抬起眼皮，看到四处晃荡的苏墨阳，无奈走过去，“苏先生，这里不允许无关群众随意进出。你最好出去！”

苏墨阳回头，“你来得正好。顾半霏，你应该认识，她明明到过现场，为什么这里没有她的……身影。”

他实在不愿说出“尸体”二字。

顾半霏？霍深眼前出现一双狡黠又冷静的眼睛。

根据宁爽的录像，那个女孩儿是出现过的。

“我们会继续调查，请你先出去。一旦案发现场被可控因素破坏，会增加我们侦查的难度。”霍深再次提醒他。

“抱歉，我马上离开。”苏墨阳忽然配合他们了。

人不会无缘无故失踪。

过了一会儿。兰溪湖上出现一群渔民。

“这群人是来干什么的？是谁叫过来的？”霍深问身边的女警。

“不知道。刚才问了一个老乡，他们说自己是来捞人的，正好我们也需要……”说着，女警发现湖对岸隐约站着一个男人。

乍一看，还有几分诡异。

*

宁爽被警方控制。加上之前的罪行，足以处以死刑。

法院审判的结果也是如此。

网友称大快人心，也有人还在致力于揭开豪门的辛秘，哪怕官方已经澄清那晚的直播是宁爽的自编自演。

转眼过了一个月。

顾半霏依然处于失踪状态。

苏墨阳曾去监狱探监，想从宁爽嘴里套出她的下落。

宁爽每次都是木着脸而不答。

最近一次探监，他终于肯开口了。

“你让宁迦澜来见我，我就告诉你顾半霏去哪儿了。”

苏墨阳隐隐猜到他和宁迦澜之间有些什么。

想让宁迦澜过来，难。

但是他成功做到了。

那天，宁迦澜从接见室出来后，表情非常不好。看苏墨阳时也是冷冷一瞥。

苏墨阳不在乎他怎么看自己，进去问宁爽。

宁爽露出了久违的笑，“顾半霏啊，和她妈妈长得很像……”

话未说完，他两眼一翻，嘴里吐出白沫。

人倒在了椅子上，意识不清。

这一切就像早就被安排好一样，发生得太过巧合。

宁爽的话也很奇怪，母女长得像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吗？他为什么要单独提出来，难道是为了忽悠他？

苏墨阳不确信他的话，可别无选择，也只能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