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30日
京城的一间大礼堂,‘金乌工程’一阶段表彰大会,在大会主持者的致辞与一片热烈的掌声中拉开了帷幕。
在表彰大会上,院长向在‘金乌工程’中作出杰出贡献的研究人员,亲自颁发了三十枚金色的纪念勋章以及鲜红色的证书,并对这些奋斗在科研阵线的第一线上、拥有杰出贡献的科研工作者,表示了崇高的谢意。
院长从华夏的可控核聚变历史的发源开始说起,在那1958年的春天,华夏科学院原子能研究所二部,对磁约束聚变的研究正式立项,拉开了可控聚变研究的序幕。
一直以来在可控核聚变领域,华夏属于追赶者,20世纪期间,相关科研人员在缺少经费以及艰苦的环境下坚持着对可控核聚变的研究。21世纪,随着华夏经济的发展,华夏可控核聚变迎来新的发展机遇,所获得的科研经费每年都在增加,到了2003年更是加入ITER计划,以出9%经费而得以加入国际热核实验反应堆,接触世界最先进的可控核聚变的理论、技术以及方案。
再到后面,EAST落户庐州,EAST是超托卡马克反应体部分,它的结构和应用的技术与规划中的ITER完全一样,没有的仅仅是换能部分。它第一次采用了非圆形垂直截面,目的是在不增加环形直径的前提下增加反应体的体积,提高磁场效率。第一次全部采用了液氦无损耗的超导体系。而且它还是第一个具有主动冷却结构的托卡马克。
当然华夏可控核聚变在21世纪第三个十年迎来了里程碑的旅程,秦元清编写了可控核聚变项目建议书,力推可控核聚变,然后就有了华夏的‘金乌工程’,历经数年的努力,终于在2024年可以宣布华夏真正掌握了可控核聚变。
从1958年对磁约束聚变的研究正式立项,再到2024年的真正实现,前后经历了近70个年头,可谓是经历了三代人的时间!
随着致辞结束,随着雄壮着音乐响起,一个个被念到名字的科研人员,起身向着舞台走去,一路上有摄像灯跟着,然后就是关于这位获奖的科研人员的资料和介绍。
这是国家层面的奖励,虽然物质奖励比不上指挥部层面的奖励,但是毫无疑问它的含金量却是远超指挥部层面的奖励!
每一枚金光闪闪的勋章以及那本鲜红色的证书,那是真正的重如泰山,是对他们最大的嘉奖,这种嘉奖远不是一百万、二百万或者一千万现金所能相比的。
有着这一枚金光闪闪的勋章以及那本鲜红色的证书,哪怕日后做不动了,退休了,过着弄孙之乐的晚年生活,他们也可以拿着勋章和证书自豪地跟孙子说起自己从事了一项伟大的事业,这一份事业对于人类有着无比重要的意义。
秦元清望着挂在自己胸前这枚金光闪烁的勋章以及手中那本鲜红色的证书,也是很无奈。
原本按照他的打算,他是不想参与这种奖项的的参评,他不缺这点荣誉,所以把机会留给他人,因为他人需要这份荣誉。
所以推荐名单提交上级,那名单并没有他的名字。
没想到院长念着名单的时候,他的名字赫然在榜单上,而且还是排在首位。
按照院长的说法,秦元清这个‘金乌工程’指挥部总指挥,是可控核聚变项目建议书的编写者,也是可控核聚变项目的推动者、实践者,功劳最大莫过于他,若是他不得奖,那么其他人的获奖毫无疑问将会受到质疑,也会领得很不心安。
所以就直接添加了秦元清的名字。
实际上让秦元清有些无奈的不仅仅是自己获奖,而是这一次国家级别的嘉奖,嘉奖对象都是科研工作人员,对于后勤、行政、保卫战士是没有嘉奖的,总体保持着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引领发展第一动力’的基调。
所以获奖者,全部是科研工作人员!
这与指挥部层面的嘉奖,是有很大的不同。
“老周,你获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了!”秦元清看到紧邻着自己的一位五十余岁的科研人员正在不断擦眼角,可以看到他眼中饱含泪水,秦元清有些无语地说道。
这位科研人员叫周辉,是水木大学核工业领域的一名专家、院士,其在‘金乌工程’一阶段中作出了杰出的贡献,此次也获得一枚金光闪闪的勋章。
周辉恍如未闻,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老师,我们成功了......”
周辉的双眼,仿佛看到了三十多年前,自己本是一个文科生,结果因为去听课,被一位核专业的教授的讲课给吸引,从此周辉仿佛发现自己真正感兴趣的,弃文从理,转读核专业,随后取得了核专业本科毕业,然后又成了研究生,获得博士学位,留在水木一直从事着核专业,他不仅仅在理论上进行研究,还参与了华夏核电站的建设。进入到2005年,他毅然选择了投身到了轰轰烈烈的可控核聚变研究的事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