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你巴叔那里听到的,好像是真的,这几天,我跟你妈一直不知道该咋给你说呢,你这1000亩地冬麦,少说没了七八万块钱。别为这事生气了,谁叫咱乡里来了个这么个外行呢?你巴叔听他朋友说,咱乡里种植大户就你种冬麦,其他人没种,这个一指霉在会上说,你一个人翻不起大浪,扣就扣了,她不怕你去县上告她。”
“妈的,老百姓没白给她起一指霉的外号,还真是这样,她指哪儿,哪儿倒霉,这下,我可倒了血霉了。”骆滨忿忿不平,“算了,以后再不种冬麦了,就是乡里种冬麦的任务完成不了,求我种冬麦,我都不种,咱沙枣树乡来了不少一把手,哪有这个一指霉瞎球指挥的。”
骆峰见儿子心存不甘,继续劝说着,“老三,钱是身外之物,你巴叔害怕你去县上告状,让我提醒你,别跟这个霸道不讲理的女人闹,吃亏的是咱。”
“放心吧,爸,我知道,只是,以后这个一指霉让我配合乡里的工作,我没那个闲工夫,这次,种甜菜,就当是帮着杨明了。再说了,我也没打算把甜菜卖给糖厂,到时候,收回来堆在地头,冬天育肥马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