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情况。
“熊浩,你这次过来既然不是打算来帮老师的,那是不是你遇见了什么困难啊?”
梁勇停下翻看资料动作,就看熊浩神情不受控制的崩溃,不由心疼道:“慢慢说,别着急!”
“老师,我委屈!”
熊浩发现自己音调变了,一股来自原身的压抑令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哭泣出来。
梁勇不怒自威道:“说,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我学生委屈?”
前湖县地区发展专员,实际上的前湖地区革委会二把手。
梁勇起身走到熊浩身边:“别怕,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告诉老师。”
熊浩擦了擦眼角不受控制泪痕:“老师,我开荒的地不光被清湾村占了,他们还一把火给我把那养殖场给烧没了。”
熊浩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压力、愤怒一口气道出,发现不受控制的身体居然瞬间透彻。就是脑中的凌乱记忆,这会也彻底的清晰,让他一下子获得了原身近十八年来的所有信息。
“岂有此理,清湾村就是这么干事的?”
梁勇拍了拍桌子,拿起桌旁上的转轮电话,语气愤怒道:“我是梁勇,给我接县公安局。”
熊浩默默的听着梁勇安排,心下起了一丝当官想法。但很快,熊浩自我否定了这条路,他不会双面人,控制不好喜怒哀乐。与其莫名其妙得罪人,不如按原计划做一个大商人来的潇潇洒洒。
想后世那些大佬,不都是在资本起来了后获得了一定的社会地位?
“熊浩,你等会把养殖场的事情给孙局长好好说说。”
77年,前湖县革委会与前湖县地方公安局紧挨着。
差不多十分钟的功夫,局长孙兴已经领着一名年轻警员匆匆跑到了梁勇办公室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