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些手下为了上位,也必须怂恿太子谋反,把刘益守干掉。
不然这些人就必须要离开他,寻找别的晋升途径,不可能在这棵树上吊死。不是没见过当了三十年太子的人,但可曾见过当了三十年太子属臣的人么?
太子就算侥幸活到刘益守退位,但手下没有得力的人手,没有信得过的死忠,还怎么继位,还怎么掌控权力?
权力继承这个漩涡可以说深不见底,无论什么人进去,都很难全身而退。尤其是在刘益守是这么厉害一个人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羊姜虽然是女流之辈,却也将这些看得明明白白了,她不愿意去蹚浑水。
“当年你父怎么舍得将你送出去啊。要是我,肯定拽手里不放。”
刘益守大手抚摸着羊姜的秀发,忍不住唏嘘感慨。对方这番话可谓是说到了最根本的地方,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全都已经说完了。
“我当时其实可以跑路的,只是后来看你长得好看,就没跑。再后来又不想跑了。
可以说这辈子就毁在你这张脸上了。”
羊姜把小手放在刘益守脸颊上,幽幽叹息道。